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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开坑了,星战和指环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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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 12: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阿纳金-天行者正在这片自己一无所知的大陆上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自己和师父欧比王前来执行任务的飞船在这个星球坠毁了,也无法与共和国或者绝地的任何人联系上。唯独对妻子因为那强烈的爱和自己的原力,通过原力牵绊还能在那么遥远的距离下感知到她。这个星球似乎还没有开化,找不到任何现代化的设施和装备,只得在这片大陆上游荡。他能感觉到,未知的黑暗将很快侵袭这里,自己如果不尽快和师父会合,恐怕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一行人马缓缓向自己走来,阿纳金立刻对他们投入了注意,他们与人类并没有多大差别,只是身形普遍相当高大,细看之下耳朵要比人类略微尖长一些。他想到萨菲族的绝地大师菲,似乎与这些居民十分相似。

领头的是一个骑着白马的高大女子,她一身典雅的紫色长袍,阿纳金看清楚了她的面容后,便不由得被深深地惊艳到了。

她体态修长,皮肤如同月光一般洁白,有着一头黑色如同瀑布一般的飘逸长发,鹅蛋脸上的五官几乎看不出半点瑕疵,尤其是那挺拔高耸的鼻梁和秀丽鲜嫩的嘴唇,就如同一尊出自最杰出的工匠之手的女神塑像。但蓝色的双眸更胜天上最璀璨的星辰,妩媚动人又带着无限的生气远非任何塑像可比,只是面容和眼神略微带着几分令人怜惜的愁苦之相,不知她心中有什么烦恼。

阿纳金曾经在塔图因将现在已经成为妻子的帕德美称作“天使”,因为她的美貌是当时九岁作为奴隶的自己从未见过的。现今已经到过太多的星球,见过太多不同种族的美貌女性,尽管已经与帕德美结为连理,对她有着忠贞不渝的爱情,但早不会对她的容貌有那样的触动,把她当成什么天使。而面前这个骑在白马上的女子,却给自己带来了真正的震撼。正因为如此,他甚至没有来得及避到一旁,回应过来时,女子的马已经迈步到了自己的面前。

阿纳金不由得向面前的女子行了一礼。女子也给了这个尽管因为多日餐风露宿显得有些蓬头垢面,但看得出英俊面貌的年轻人一个礼节性,但足够甜美的笑容。

“我…我的名字是阿纳金天行者,是绝地武士,”阿纳金主动开口了,知道太难向她解释自己的情况,“我和我师父的飞船落在了这个星球暂时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我想得到这里…住民的帮助,以尽早回到自己的家园,与我的妻子团聚。”他知道自己需要表示诚意,便将真情诉说了出来,提到妻子时,他的悲伤和思念之情也不由得表露了出来。


听到“绝地武士”、“飞船”、“星球”这些描述的时候,阿纳金见到女子的脸上不断显露出疑惑和不解,但当自己提到妻子时她又露出同情的神色并若有所思,这似乎也触动了她的心事,看来她和自己有同病相怜之处。


“我是….瑞文戴尔的阿尔温,我们是这里的精灵。” 女子开了口回应,声音婉转又沉静,她似乎明白阿纳金不熟悉这里的情况,而向这个明知道解释自己的人类和精灵血脉又会来得太过困难,“这个时候在外面太危险了,随我回瑞文戴尔吧,我父亲会向你解释更多的。”

“那真是太感谢了,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竭力相助。”阿纳金急忙致谢,便跟随这个美丽的精灵女子回到了他们的城市。

“这位是我的父亲,瑞文戴尔的领主埃隆。” 之前一直在四处观望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风格的房屋的阿纳金赶忙回过神看着她的父亲埃隆,同样有着比人类更尖的耳朵,相貌与女儿颇为不同,并不俊美而是显得相当雄伟,不怒自威,一见便知是一位不凡的君主。阿纳金也一脸敬意向他低头行礼。



“父亲,这位年轻人叫做阿纳金…天行者,他来自遥远的未知国度,现在失落在这片土地上,希望回到家乡和妻子团聚。”阿尔温向父亲行礼后简单向他引见了阿纳金,没有向他提那些自己都不清楚的词汇。“我想,在这个危险的时刻,我们是否可以暂时收留他?”

然而埃隆看到女儿身后的阿纳金的那一刻,脸上就已经露出不悦的神色,锐利的眼神与这个年轻人一对视更是就皱起了眉。

这位父亲和领主没有和自己交谈,而是侧过头注视着女儿。阿纳金知道他们正在通过某种心灵感应交谈,他表面不动声色,召唤原力试图聆听他们内心的交流。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莽撞少年,在经历了几年的克隆人战争后,对自己的脾气有了一定的克制。

“父亲,您对这个年轻人过虑了,他不会对我们带来任何危害的。”听到阿尔温这样认为,阿纳金致以谢意。

“不,”阿纳金感受得出与他的女儿截然相反,这个精灵对自己充满了反感和不信任,“我可以洞察到这个人类内心埋藏着黑暗的种子,他会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刻为我们带来不幸的。”埃隆转过头来开了口,再不给阿纳金留什么面子,“很抱歉,我的族人和整个中土目前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我们不能容许身份不明的外客在这里久留。”他的神态让自己想到了十多年前审视自己的几个绝地议会长老,那是一种掩藏不住的傲慢和偏见。而且周围的精灵也同样给于阿纳金鄙夷的神色。

这样的话语,让阿纳金心里很不好受,在邂逅魁刚金大师之前,他从小作为奴隶就受尽了白眼和轻视,而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位在战争中建功立业的绝地武士,已经很久没有人对自己如此了,连杜库伯爵,近年也不再对自己如此轻蔑过。如果是几年前,他或许已经至少在言语上对这个精灵还以颜色了,尽管如此,绝地武士的脸上还是露出不快。

“或许杜库和这个家伙会有不少共同语言,”阿纳金心想,“也可能这些自以为是眼高于顶的家伙相互间会更看不惯吧。”

“父亲,请相信我的判断,这个年轻人没有什么危险,”阿尔温的语气十分坚定,她又转头向阿纳金看了一眼,“我可以从他眉宇间的热情和对他妻子的思念看出来,有这样感情的人,是不会。”阿纳金脸露出欣慰之色并向她致谢,这个女子不仅为自己说话,又能理解自己的感情。

埃隆摇摇头,女儿总是对那些容易被黑暗蛊惑的人类都过于友好,甚至和自己的养子产生了感情,这样下去,真可能为他们带来无法言述的灾难。他对着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给了阿纳金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挥手示意给阿纳金安排住所后就走开了。

阿纳金了解他不会就此罢休,而是会一直注意自己,他从这个精灵王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忧虑,看来他并不鄙视自己,而是在畏惧自己。这样的想法反而让阿纳金心里好受了不少。他并不喜欢被人畏惧,但相比被轻蔑地鄙视,还是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在表示尊重的畏惧来得受用得多。

“帕德美,我一定会尽快回来,”在暂时有了栖身之处后,阿纳金希望妻子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同时一股意气暗暗从心底涌起,他要向这些在他看来自以为是的精灵证明自己,证明阿尔温对自己的看法没有错,那也是对她的报答。

而在这片大陆的另一处,另外一位这里的绝地武士,欧比王依然处于昏迷之中。

在迷蒙之中,似乎看到了杜库的脸,但他却披头散发还蓄起了长须,从他身上感知到的力量也和以往完全不同…

“你醒了?”

那是一个婉约的声音,欧比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显得有些简陋的宫殿房间中,他看到的是一个相貌柔美,略有些苦相的金发女子守候在自己身旁,尽管并非绝色美貌,但眉眼中带着几分贵气和英气。

欧比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焦急地环顾四周,看见自己的光剑在一旁,才恢复了平静。

“我叫他们不要动你的东西,”女子给了一个大方的笑容,“虽然我也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欧比王长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不仅是担心在这样的地方失去自己的武器,更生怕不清楚构造和威力的人出于好奇而被其伤到酿成大错。

“非常感谢您,女士,”欧比王赶紧用自己成熟的嗓音表示答谢,露出温润如玉的笑容,顷刻间就让这个女子脸红了。这辈子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他的温文尔雅而倾倒过。

“这是我所用的武器,对不知道原理构造的人来说太过危险容易制造误会,请谅解。”欧比王一脸严肃地郑重说完之后又恢复了自己的风雅,“当然,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教您使用它。”他看到那女子的手臂相当结实,应当也是训练过武技的,便投其所好,要从这个未知的星球离开,和当地住民结下友谊获得他们的帮助自然是最重要的事。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女子又被逗笑了,“你现在在洛汉王国,我是洛汉国王的侄女伊欧温。”

“我是绝地大师欧比王肯诺比,出于未知的意外来到这里,很遗憾打扰了你们,”欧比王逐步感知到黑暗笼罩着这里,而这股黑暗,和他苏醒之前从杜库身上感知到的完全一样。“但尽管是出于偶然,绝地武士的职责就是维护整个星系的和平。我能感知到你的国度被阴影所笼罩着,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么?”难道邦联的爪牙已经伸到了这个星球?这更坚定了欧比王要与这里住民结盟的决心。

“我的叔父,他…”伊欧温通过之前的交流已经对欧比王十分信任,便将实情透露。只是刚要提,自己便忍不住几乎要落泪。

“是杜库伯爵害的他么?”听到欧比王提这个名字,女子的脸上反映的却满是诧异,“不,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伊欧温向欧比王阐述了叔父对格瑞玛巧舌的言听计从以及身体健康的每况愈下,并且表示自己怀疑萨鲁曼可能在背后主使。

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了人?萨鲁曼?那个相貌酷似杜库的家伙,究竟是和杜库毫无关联的另外一个恶徒,还是只不过是杜库的另外一个身份呢?欧比王陷入了沉思之中,不过不管如何,现在首要的是取得伊欧温和这里住民的信任,他开始冥想和召唤光明面的原力,打算帮助她驱除这里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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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 23:02 | 显示全部楼层
老李躺着也中枪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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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 13: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3 15:41 编辑

在让伊欧温照顾了几天,身体彻底恢复后,欧比王便开始准备为这个善良的女人解决她的麻烦。

坐在王位上的洛汉国王希优顿满头白发,整个人衰老得不成样子,脸上看不见一丝生气,这样的状况已经很久了。当瞧见一个绝地大师迈入伊多拉斯的宫殿向他走来时,才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国王身边那个黑色头发,相貌丑陋猥琐的男人用他嘶哑的嗓音呼喊卫兵,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他一定就是伊欧温所说的格力马巧舌,在召唤卫兵无果后,他走上前试图向绝地大师发问。而欧比王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因为看一眼他的面貌都是种折磨,他只是挥了下手,这个讨厌的家伙便自行走到一旁。

欧比王开始召唤光明面的原力,试图净化国王的身心为他驱除黑暗。他没有理会被黑暗笼罩的病殃殃的国王嘴里嘟囔了些什么,那几个卫兵也早就被自己用原力控心术打发了,剩下的伊欧温和她的哥哥都会料理好。

“你不是我所预料的来袭者,但我会让你明白洛汉的未来属于谁。”

从国王口中传来了一个和之前完全不同,自己非常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丝毫不象希优顿国王那样虚弱,虽然苍老,但威严而凌厉,穿透力十足的同时又充满蛊惑力。毫无疑问,这就是杜库伯爵的声音,与此同时他能感受到国王身上的黑暗增幅了数倍并猛地向自己袭来,这可怕的力量弥漫了整个宫殿霎时一片昏暗。欧比王几乎已经可以通过这声音看到杜库那同样尽管年老却棱角分明,相貌俊朗雅致却带着几分戾气的脸。看来邦联的力量确实渗透到了这里,那个萨鲁曼不过是杜库的另外一个身份罢了。看来自己尽管暂时孤身一人,但必须想办法帮这里的人脱离邦联的控制,加入共和国。想到这里,他便全力用光明面的力量迎击侵袭而来的黑暗,尽管杜库释放的不是闪电让他有点诧异,或许是因为,自己上次成功用光剑阻止了他的闪电?

他内心对杜库一直具有一种恐惧,尽管他自己一度不愿意承认。自己作为学徒曾经击败了比自己更加强大得多的摩尔。但在多年锤炼后依然在杜库面前一败涂地,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不管从意志、口才、剑术还是原力上被全面压制的对手,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的破绽,无论自己多尽力防守和闪避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精准的刺击攻破防御。或许那是因为他是魁刚金大师的师父,太过了解自己的招数了,不管如何, 他是自己出道以来碰到的最大梦魇。

欧比王不仅在对抗面前的黑暗,更竭力试图战胜自己的恐惧。他全力使自己的内心平静,召唤光明面的原力洗净对抗这个自己几次对抗都找不到一点胜机的对手。

尽管作为绝地大师,他所能召唤的光明面非常强大,但从国王身上涌出的黑暗力量几乎是源源不断地向他袭来,自己几乎就要支持不住了。尽管自己不会被腐蚀,但几乎已经无法阻止,自己从来就不崇尚硬碰硬的战斗,但这样的比拼不同寻常的战斗,几乎半点取巧不得。

如果阿纳金在这里就好了,他心想,自己能感知到他在这片大陆,却相隔很远,更不可能在这里帮上自己…

正在他极力抵御黑暗的进攻时,突然再次听到了杜库的声音。

“你的力量十分的可观,让你就在这里死去实在是太可惜了,年轻人。让我们停止这场无谓的争斗,坐下来商谈,你会发现我们的目标,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不同。”与此同时,欧比王能感受到,黑暗对他的压迫也略微减轻了。

“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啊,杜库,”欧比王还记得杜库当年试图诱惑自己的事情,在这当口自己不想再重复当年说的话,却还是以嘲讽来回敬,“如果我会听从你的蛊惑,当年早就象詹高费特那样葬身在吉奥诺西斯了。我知道,你是不会顾及棋子的死活的。”

“那,就太遗憾了,看来我高估了你的见识,”黑暗的力量变得更猛烈了,欧比王清楚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他的头脑飞速转动着,思考着可能的转机。

“国王…”看到杜库的黑暗力量四散,大部分都被用来压制自己,面前的希优顿国王身上的黑暗似乎已经不象之前那么强烈了。

欧比王决定孤注一掷。他不再一味抵御,而是使用了原力提速后突然集中自己的全部力量,聚成一道强力的原力之光急速向身前的国王攻去。在全力抛射出这道光之后,全无抵御的自己便被黑暗的力量袭遍了全身。

在他被痛苦折磨得失去意识前,隐约看到了一道圣洁的白光,以及一个模糊的白衣贤者形象…

在瑞文戴尔,阿纳金仰望星空,竭力去感知千万光年之外的帕德美,他能感觉她正为自己忧虑和痛苦,可惜自己再竭尽所能,也无法让连原力敏感者都算不上的她知道自己的思念。

在几次尝试让帕德美感觉到自己失败之后,他才发现阿尔温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她洁白的皮肤和秀逸的长发在夜色下显得更加动人。两人之前已经有过进一步的了解,精灵知道没有办法也没有必要让他了解太多的故事,只是把当前的情况和自己的感情简单地阐述了一下,阿纳金也已经简单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你能感受到她对你的思念?”在阿纳金向她行了礼之后,阿尔温有些惊奇地发问。

“原力可以感知到周围甚至远方的生命活动,而如果你和这个生命之间有着牢不可破的牵绊,即便是相隔几千几万…无论有多远,都能感应到她的存在,甚至是喜怒哀乐。”看到面前的女子露出羡慕的神色,他不由得感激原力,没有它的指引,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你这样急切地想回去,除了思念…是否也在恐惧…”阿尔温望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长久分离之下,她会…”

看到愤怒浮现在阿纳金的脸上,她赶忙又接着往下说:“因为我也一直有这么想过,尽管我完全理解他对我的情意,但这有时候就不是能用理智去揣摩的,我也理解他心中有比爱更重要的东西,或许这会让他改变。”阿尔温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的她让人怜爱都还来不及,无论如何是叫人恨不起来的,阿纳金也收回了怒容,“或许,我也不应该把对他的爱看成一切,不然一旦失去了他的爱,我就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了。”

“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她一定懂得珍惜我的爱,”阿纳金随即坚定地说,“我更不会对现在的她有什么要求,尽力尽快回到她身边,终结她的忧虑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他回避了这个问题,但心中明白,帕德美心中最重要的,也不是爱情,而是她作为政治家的政治理念和对家园的爱,自己如果违背了这点,该如何是好呢?

自己和这个外貌如同仙女一般的女子,似乎有不少共同语言,她十分理解自己的感情,对自己的友好。从自己加入绝地武士团以来,从来没有妻子之外的人可以倾诉这些感情上的事,而很多想法,其实是不适合和妻子提的。哪怕帕尔帕廷,自己也看得出并不对这些事感兴趣。剩下和自己经常打交道的就只有那些从小被灌输教条,谈到爱情就唯恐避之不及的绝地们,阿索卡还太小,就是师父欧比王,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共通之处。他并非毫无情感,却也不是真正的懂得爱,或者永远抛不开他的绝地戒律,哪怕只是暂时的一次,去为自己的爱全力拼搏一下,对他来说,爱只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调剂。即便是危险无处不在的星系,他也有能力做到全身而退。只是和他有过瓜葛的女人,大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而他也极少为这些女人悲伤上至少几年,不几个月。这样,岂不是说得上很无情么?

有没有必要和她谈自己的师父呢?尽管相处短暂,阿纳金却相当感激她的收留,万一碰了面她也着了师父的道…不,不会的,师父也不至于如此,等他们见面再说吧。
“是在为我父亲担忧么?不用太在意,”阿尔温看到阿纳金疑虑不言,便问了起来,“其实他只是在这个危难的时刻太过紧张,可能对没有见过的外人不够信任,并没有什么恶意。他也是想保护他所爱的,我以及他的子民,相信你也能理解。”阿尔温显得有些为难,“我真的一直在想,我是否该多为他和别人考虑一下,而不是只想着自己的爱情和幸福?可看了你这样,我真不敢想像,和阿拉贡诀别后的永生该如何去度过…”

“父亲?”阿纳金眼神更加暗淡,“我从来就没有父亲,”他无法准确明白的父亲感觉,却能非常准确地感受到没有父亲的伤痛,之前已经简略说过自己的奴隶生涯,这里也不愿意多提,“在我的一生中,只有一个人让我感到过可能是父亲应有的光芒,他与我相处只有很短的时间,却在我的心中地位之高,只有我母亲可以相提并论。”他又想到了在绝地武士团的点滴,其实自己早已感受到,自己和绝地教条有太多的格格不入,而欧比王远远无法理解自己。但正是因为不愿意辜负魁刚金大师,才让他努力去成为一名让议会满意的绝地武士。他不由得看着阿尔温美丽的脸庞,双眼满是热诚,其实现在对她也是一样。在危难时刻对于自己伸出援手的,自己必然要涌泉相报断然不会辜负。
此时他突然感到了周围的响动,接近十个身材魁梧并且披挂着铠甲,形象可怖的人形生物手持武器向着他们袭来。

“强兽人!” 阿尔温急忙喊道,她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幸好她还带着剑。

阿纳金则纵身跃起,确认和她分开足够距离不会误伤后便点燃蓝色的光刃,饶有兴致地挥舞起来。他看到敌人更多的是欣喜,不仅是因为战斗的快感,也是因为报答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些强兽人尽管是中土当前最出色的战士之一,也配备了相当精良的装备,但他们完全跟不上一个杰出的绝地武士的速度,在蓝色的光影下,他们那比振动刀都要原始得多的武器显得不堪一击,披挂的盔甲相比他们的血肉之躯在光剑的高温之下没有半点区别,阿纳金甚至不需要使用其他任何的原力技巧,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蓝色光影扫到之处,便有强兽人惨呼倒下。仅仅是片刻之间,所有的强兽人都已经尸横当场。

阿尔温原先准备一场恶战,但断然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有如此身手。这样的速度和力量,即便阿拉贡这样的努曼诺尔后裔也有所不及。而他手上这神奇武器的锋利程度,更是几乎前所未见。她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自己的恋人得到这样一个盟友必然会对他们未来对抗索伦的战争添加胜利的砝码,幸好之前自己极力劝阻了父亲没有把他赶走。

见到闻讯赶到的其他精灵们为自己的力量感到惊讶和畏惧,尤其是看到那些被削为数段的兽人尸体上口竟然都被烧焦之时,阿纳金几乎就要笑出来,他突然开始享受他们脸上的恐惧,尤其是回想他们之前的鄙夷。甚至他开始想,他们的畏惧或许会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等回过神来,阿纳金看到阿尔温又在父亲秘密交谈便试图聆听,他们所谈的除了自己的力量之外都是关于关于强兽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通过原力的帮助,他虽然半点都不会说,但已经能够听懂他们的语言。在他们的交谈中,似乎提到了一个名字,萨鲁曼。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似乎对其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是亲切,而恰恰是憎恶。

在远处的夜幕下,一个阴影正在地上急速地爬行,在月光照耀下他的身体闪耀出独特的光泽,而这样的光泽,不属于中土的任何金属。

来到这里的,并不是只有两个绝地武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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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3 21:51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好了又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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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4 12: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4 13:13 编辑

又在瑞文戴尔住了几天之后,阿纳金便开始准备和援助圣盔谷的部队一起出发去援助阿尔温对他提到的,她的爱人阿拉贡和他的同胞们。

尽管他能感受到妻子对自己的思念在日渐增长,但暂时也没有什么回去的办法,为了报答阿尔温的收留,也是出于他自己的正义感,他并不愿意在这片大陆最危难的时候丢下他们,那不该是绝地所为,更不符合他自己的原则。

“年轻人,这几天有没有人偷过你的武器?”而此时埃隆突然进门来,对阿纳金发问道,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当然没有,埃隆领主,我对自己的武器保管得再慎重不过了。”阿纳金自信地回答道,他清楚这里的人不清楚光剑的构造,丢失可能铸成大错,于是来到这里后格外注意保管。

“那么就请随我来吧,”埃隆依然脸色铁青,阿纳金不明所以,便跟去查看了。

那是在瑞文戴尔城外的边境上,聚集了不少卫兵见到阿纳金来便纷纷对他致以敌对的目光,阿纳金看到地上是几个精灵卫兵的尸体,不是断头就是被腰斩,伤口干净利落而且都被彻底烧焦凝固,正如前几天被阿纳金杀死的强兽人一样。

“那无疑是你的武器才能制造的伤痕,”瑞文戴尔的领主厉声说道,一脸的怒容威势尽显,阿纳金知道接下来好不了。“年轻人,对此你有什么话要说?”

从现场打斗的痕迹看,这些精灵甚至来不及抵抗就身首异处,显然凶手的身手极其迅捷。他们的眼中还残留着惊惧,这个敌人的力量一定非常可怕。

“请相信我,埃隆领主,我和他们并无仇怨,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阿纳金赶忙为自己辩解“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是的,父亲。他没有理由这么做。”阿尔温也随声附和。

“你这样强大的年轻人,一直都会是萨鲁曼和索伦蛊惑的首要目标。”精灵领主的脸上更加难看,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领地上更加剧了他的忧虑。他从来没有看低这个年轻人的力量,恰恰相反,在他出手前自己就能看出他蕴藏的力量,还有更为巨大的潜力,但在自己看来,他却完全不具备驾驭这力量的心智,太容易被黑暗所引诱。

“不,不是这样的,”阿纳金一边应对,一边思考,在这里的原力使用者,自己能感知到的就只有师父欧比王,可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难道是出于和这些精灵有误解?不,不可能,那绝不是他的个性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真要是欧比王在这里就好了…阿纳金感叹道,自己孤身一人,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无法用战斗解决的事。从来较为复杂的交涉,都是师父欧比王或者绝地议会的其他人帮助处理,有时候帕尔帕廷也会给自己建议。

阿纳金并没有把这些精灵的实力放在眼里,心想自己只要动手,他们片刻之间便会横尸当场。但这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更辜负了他人的友谊,他尽力抑制自己的愤怒和冲动,仔细观察尸体上的伤痕,试图从现场的分析出什么,可是凶手相当狡猾,而且因为死者过于弱小没有什么像样的挣扎就已经毙命,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除了阿尔温,其他这些精灵对自己的力量都如此畏惧,他们是不会相信自己的。他甚至想起了帕尔帕廷对自己说过的,大部分的生命都不具备足够的智慧来哪怕将他们的星球带上正轨,这个星系需要足够强大的精英来统治。或许对这个世界来说也是一样。

阿尔温还想对父亲说些什么,却被埃隆挥手否决,“我必须对你和我的子民,我的领土负责。年轻人,我并不确认你就是凶手,但是作为瑞文戴尔的领主必须暂时约束你的行动,直到事情有了眉目再做进一步决策。”说罢他挥手示意部下将阿纳金带走关押起来。

阿尔温不再试图让父亲改变主意,而是向有抵抗意向的阿纳金使了个眼色,接着用心灵感应对他说道“请相信我,不要和我的父亲正面交锋,我会证明你的清白的。”

阿纳金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想被这些家伙关起来,但和他们就此开战恰恰是这个真凶所期盼的,信任这个女人几天,恐怕是最好的选择了。如果自己真要走,他们也困不住自己…

几天之后,不满意父亲决定的阿尔温在夜间独自出外,似乎是在寻觅真正的凶手。尽管批着斗篷和面纱,却依然难以掩盖她的绝色风韵。

而夜色下的一个阴影已经跟随她很久了。

一个外貌诡异可怖,体形高大细长,全身被金属所包裹的生物突然从黑暗中闪出,他身披斗篷,腰间挂着多柄和阿纳金的武器完全一致的金属棒,以出人意料的敏捷闪到了阿尔温的身边,声音也叫人毛骨悚然,那绝不是正常的生物该发出来的。

“女士,我的上司有需要用到你的地方,请跟我走。”金属怪物的话简明而扼要,说完之后没有向腰间掏去,而是举起左手,手腕中伸出数根细长的电鞭。

面前的女子美丽的脸上闪现出恐惧之色,但随即便恢复了平静,她灵敏地纵身跳开。怪物正要追赶,却被不知何方来的一股强大原力猛地震飞很远,随即一道蓝光从黑暗中显现,照亮了绝地武士英俊的面庞。

而赶来援助的,并不是只有他而已,数十根弓箭,精准无比地向这个怪物射去,埃隆也从黑暗中走出,身后跟着十多个全副武装的精灵护卫,他身披华丽的银色战甲,手上的风之戒正闪耀着青蓝色的光芒,面对这个骇人的怪物毫无惧色,相反双目怒视着怪物,脸上不仅富有君王的威势,更带着一位勇士的刚毅勇猛,随时准备抵御这个来犯的敌人。可是令精灵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精工铸造的箭头打在他的金属外壳上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造成。

“格里菲斯!”阿纳金愤愤地道,这些天把太多精力放在试图联系帕德美身上了,难怪自己难以感知到这个不是原力敏感者的家伙。

而格里菲斯并没有和阿纳金相斗,只是丢下一个精巧的金属装置便以六足飞奔而去,转眼见就不见了踪影。

那个装置并没有引爆,而是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蓝色影像,以及在场的人都非常熟悉的声音,一个老年人的声音,既富有风度又充满了穿透力。

“请原谅我的新将军对您子民的冒犯,但那只是为了让您更清楚地明白当前的形势,埃隆领主。”那个声音以温文尔雅的语调说道,但话语的内容却显得咄咄逼人,“新的时代即将来临,哪怕你们这些精灵也无法逃脱中土未来主宰力量的洗礼,尊敬的埃隆领主,不要象那些愚昧的人类一样注重于几条性命这样的小节而顽固抵抗,现在做正确而明智的选择还不太晚。”说完后这个模糊的影像便消失了。

“杜库!”这个声音让阿纳金彻底明白了,这种事情绝对不是格里菲斯的脑子想得出来的,他的背后,一定是他的老主子。“我早就该猜到你在这里捣鬼!”尽管上一次交锋还是没有战胜这个西斯尊主,但他依旧满怀信心能够雪耻。

“萨鲁曼…”而埃隆和阿尔温脱口而出的则是他们之前谈到过的另外一个名字。

阿纳金感到有些诧异,但再想这不难理解,或许那只是杜库这个老狐狸在这里使用的一个身份罢了。杜库出现在这也并不完全是坏事,至少那会让双方可以为共同的敌人放下彼此的间隙,他即刻开口:“杜库伯爵和他的邦联势力看来已经和这里的邪恶力量同流合污,我能预感到我的师父也正在努力与他们作战,唯有将我们的共同敌人彻底根除,才可能为这个...这片土地带来和平。”

“父亲,很抱歉,我怕你不会同意这样的冒险,”阿尔温则率先向父亲表示歉意。

“下次别记得打昏你的同胞来救人,”精灵领主并没有多责怪女儿,而是转身向阿纳金郑重地说道,“抱歉年轻人,我并不有真的怀疑过你,只是也有意引出真凶。”尽管他这句话在阿纳金看来更多是掩饰,“你提到杜库?难道萨鲁曼在你们的世界也扶植了势力?萨鲁曼获得了这样的助力是相当值得担忧的,看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管是对人类的援助,还是西渡的计划。”

“您是否需要帮助呢?我看格里菲斯对你们来说可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不管怎么说,能得到这个精灵的道歉,对他来说还是很受用的,只是看到之前他们的武器对格里菲斯毫无作用,阿纳金的话里还是有意无意地搀杂着一些轻蔑。

“维尔雅…我戒指的力量足够在这里保护我的子民,”埃隆认为这个年轻人留下会更多的麻烦,“我看得出来你心中充满了战斗的渴望,随我的女儿以及她率领的军马去援助圣盔谷吧。”他之前就注意到阿纳金的热诚并暗暗有些吃惊,虽然对他依然相当不信任,但如果没有这样的助力,他们确实难以对抗有了新帮手的萨鲁曼。

三天之后,向圣盔谷的援军便动身出发了,埃隆也为阿纳金准备了一匹马,阿纳金通过原力很快就驯服了它。

“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临走前埃隆走近女儿关切地嘱咐道,阿纳金不作反应,他反而感到有些高兴,这个和自己格格不入的老头终于就要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离开瑞文戴尔一段距离后,阿尔温便开始和阿纳金交谈,“有一些我想向你解释的,这或许会对你今后有所帮助,阿纳金。”阿尔温的话里充满了忧虑,“你的力量太过强大,而且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包括我自己,对你的力量包括你的武器所知又太少,难免会因为畏惧而产生这样那样的误会,固然他们的观点大多数时候都不是正确。但是…”她切入了关键,“如果你能适当的收敛你的力量,或许给他们误会的机会,也会少得多。”

“那么你为什么依旧选择相信我?”阿纳金非常感激她,并没有答复她的请求而是予以反问,他必须承认,虽然从未质疑过自己的力量,但没有她的信任,事情恐怕会糟糕得多。

“因为我了解你,尽管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我能从你的内心看到太多与我共通之处,仅仅因为一些误解而滥杀无辜绝不是你会做出的事情,正象如果我去你的世界不会因为异样的眼光伤害他人一样。”阿尔温看着阿纳金眼中依然有不少疑惑,便进一步把话说开,“此外,我能看出你在这个世界的不知所措和惶恐,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信任和支持。与许多人不同,我也一直相信大部分人的内心都隐藏着一点黑暗,但这绝不是疏远他们的理由。恰恰相反,只有信任和支持才能让人战胜心中的阴影,而不会在饱受猜疑和偏见下彻底拥抱它。”说到这里,她又给了阿纳金一个甜美的笑容。

“是的,你说得对,”阿纳金早就感觉到了这些疑惑和恐惧。但他没有想到哪怕他不是用来为恶也会引起这么大的不安。这是他自从出道以来几乎从未经历过的事情,他一直渴望用力量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没有想到它有时会变成负担。幸好他没有进一步展示其他的原力技巧,不然恐怕会引起更大的恐慌。

是的,因为自己所谓的恐惧和愤怒就选择拒绝和疏远自己,正象当初那些坚决不肯接收自己成为绝地的议会成员,尤其是梅斯温度公然拒绝训练自己,还试图阻止魁刚金大师训练自己。尽管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但自己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他脸上的神态几乎和埃隆完全一样,虽然两人的长相完全不同。其实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恐惧的表现?想到这里,阿纳金不由得摇了摇头,露出无奈的笑容,“感谢你的建议,阿尔温。我会把它记在心里,尽量避免造成误会的。”

阿尔温拿出挂在腰间的一柄做工精巧的银色利剑,递向阿纳金,“这是我向我父亲要的,收下它吧,尽管不像你的…光剑那么削铁如泥,但相信我,在这里有时用它会更合适的。”阿纳金会了意,便充满敬意地收下了剑别在腰间并向她致谢。

此时在千万光年之外,表面一片和平安宁的科洛桑之上,一场即将彻底扭曲天选之子命运的变故正要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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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4 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更了这么多。。。。。。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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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5 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5 10:46 编辑

欧比王终于恢复了意识,他不住咳嗽,全身说不出的难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看到的是一脸欣喜的伊欧温的美丽脸庞。

“我成功了?”欧比王首先发问道。

“尊敬的肯诺比,你没有能彻底驱散萨鲁曼的黑暗,但你帮助削弱了他在这里的力量。随后和我们一起赶到的…白袍巫师甘道夫已经将他的影响彻底消除,不必在意。我们现在已经在圣盔谷了。”在伊欧温来得及回答前,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告诉了欧比王,他转头一看,那是一位外形有些粗犷但仍不失英俊,上下散发一股王者气势,看着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

“这位是阿拉贡,”伊欧温向欧比王简单介绍了这位中土的大英雄,欧比王也向他行了一礼。

“我的身体,是和杜库的战斗所致?”欧比王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感受,他身上的原力依然很强大,但他的身体却十分虚弱。

“杜库?”阿拉贡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萨鲁曼失去了对希优顿陛下的控制,但他已经调集大军意图血洗洛汉,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甘道夫去集结援军了,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在他回来前守卫住这里。”

“我明白了”欧比王全身依然一点力都使不上,也不想纠缠萨鲁曼这个家伙到底和杜库有什么关系, “我想,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

“不,不,”伊欧温脸上写满了担忧,“甘道夫告诉过我们,你的身体被萨鲁曼的黑暗力量所重创,虽然甘道夫已经尽力了,但恐怕得修养好一段才能恢复。”

“我知道,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呢”欧比王给了伊欧温一个温和而睿智的笑容,他已经想好了,“但我可以待在后方,召唤光明面的原力施展战斗冥想来鼓舞你们的士气,避免你们受心中黑暗的影响。”

绝地和西斯都有一项在战争中能够发挥巨大作用的原力技巧,纯粹通过精神来发挥作用,那就是战斗冥想,欧比王曾经向尤达学习过这项技巧,只是到目前为止还并没有多少使用的机会。

“你是说你要影响我们的头脑?”刚经受过萨鲁曼控制的希优顿国王发话了,他的头发恢复了金色,面容比之前年轻得太多,显然已经脱离了黑暗的控制。

“不,那只是一种精神上的鼓舞,如同战争中的号角一样。”虽然战斗冥想确实就是一种原力控心术,但欧比王还是不想让这些对原力缺乏了解的人们出于对未知力量的恐惧而拒绝帮助。

“叔父,请接受他的帮助吧,”伊欧温劝说道“他帮助解救了您,相信您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光明。”

希优顿国王点了一下头,在这个当口,他们确实需要助力,而且这个年轻人确实帮过他。

欧比王又把自己的光剑递给了阿拉贡,“我暂时用不到它。而它或许会对你的战斗有很大帮助的,你们所要面对的,或许不只是这个世界的邪恶,”阿拉贡向欧比王表示了谢意,他之前也对这件武器有过一些好奇,在欧比王的教授下,他很快就学会了使用光剑。

之后,欧比王和伊欧温都被安排在待在晶洞中保护妇孺们,他也有些遗憾不能亲自出战,不过自信战斗冥想也可以在战局中起到重要作用。

如果是阿纳金有这样的境遇,一定会郁闷死吧,欧比王突然想到这点,他似乎能隐约感知到阿纳金正和自己越来越近,只是担心他多半无法及时赶上这一战。

决战的一夜,很快就来到了。

萨鲁曼的强兽人大军在夜色下显得更加可怖,他们的缓缓涌近城墙。

闭着眼睛的欧比王聚精会神,尽力让所有的守军都被他的战斗冥想所影响到,坚定守卫国土和人民的信念,不为恐惧所动。伊欧温则手持利剑守护在他身边。

整个山谷都被死一般的寂静的笼罩。

然而强兽人军队接近后,城楼上的勇士们在月色下看到领头的却是一个身材细长,形态有些象昆虫,披着斗篷的怪物,在月光下闪耀金属的光芒。

“那是什么?”众人纷纷发问,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生物,更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成为强兽人的头领。

领头的金属怪物示意军队先停下,之后自己低下头分开六肢,象一只爬虫一样直奔城下,而到了城下之后,它并没有试图攻击城门,而是出人意料地用金属爪子扎入城墙并且急速向上爬。

格里菲斯将军?欧比王对此有些惊讶,看来杜库还找来了帮手?这恐怕不太妙,幸好看这些军队,他还没有让邦联的机械人军队来这里,不然这场战斗,乃至整场战争都会变成一边倒的格局。

“格里菲斯将军,他的力量…”欧比王想在他的盟友们的头脑中阐述这个怪物,却一时想不他们该如何对付这个家伙。“用我的光剑,阿拉贡先生,”这是他唯一能给的忠告。

“射击,不要让它登上来!”阿拉贡赶忙命令道。

如飞蝗一般的箭雨喷洒在这个金属怪物身上,却对他的外壳没有任何损伤,只在他的斗篷上留下了不少无关痛痒的洞眼,投掷而下的巨石也被他轻易地跃开闪避,在这高墙之上,这个怪物居然行动灵活地如同一只蚱蜢在平地上一般。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爬到了城楼之上,试图将他击下的兵士眼前闪过几道蓝绿相间的光后,便横尸当场。

爬上城楼的格里菲斯展开他的金属身躯,黄色的眼中放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然后,便是杀戮盛宴的开始。

蓝和绿,这本应是象征生命的颜色。

但在圣盔谷的城墙上,格里菲斯不停舞动的蓝绿光刃对于洛汉的守军却如同一朵妖艳绽放的死亡之花。他的出剑不仅迅如雷电,而且诡异狠辣毫无规律可循。在这里守卫的都是骁勇善战的洛汉勇士,但在这个一度让半个星系为他的名字而颤抖的将军面前,他们甚至来不及哀号就已经在这片闪动的光芒前倒下,他们的护甲在光剑面前就象纸板一般脆弱。原本正在指挥战局的阿拉贡不得不冲过去试图拦住这个怪物,但格里菲斯的行动太过迅捷,转眼之间城头的前几排弓手和负责投掷巨石的战士几乎都成了他的剑下亡魂。

其实经过西斯尊主杜库的训练以及多年的战场厮杀,格里菲斯在战斗中已经不再带有太多仇恨和愤怒,至少对于弱小的对手,他更象是一架冷酷的屠戮机器。

他最多只会有一些不解,为什么这些家伙会愚昧到这种地步,来前仆后继地面对自己,即便见到同胞的下场也不逃散或者求饶?

或许这些愚昧的生物不通过亲身经历,是无法了解死亡之恐怖的。

与此同时,没有足够干扰的强兽人大军如同黑色的浪潮一般已经涌到了城下,并从容地架起攻城梯,准备跟随他们的将军登上城楼攻陷圣盔谷。尽管如此,在战斗冥想的影响下圣盔谷的守军依然没有慌乱,而是竭力闪躲格里菲斯的同时试图阻止登上城楼的强兽人。

精灵王子莱戈拉斯见势不妙便闪到一旁,他敏锐的目光只与格里菲斯那充满了得意,如同野兽一般的黄色眼睛对视了一瞬,便意识到那是唯一没有金属防护的地方,拉弓便向这个怪物的左眼精准射去,只是格里菲斯的反应更快,蓝色的光影一闪之下他射出的箭便被削断。但这个怪物好歹露出了弱点,“射他的眼睛!”莱戈拉斯相信有针对性的攻击下一定能将这个给他们带来极大麻烦的怪物击倒,只是大部分弓箭手都已经倒在格里菲斯的剑下,一些强兽人更已经爬上了城楼上,尽管,战局变得更加糟糕。

纵然冷静如欧比王,感应到战况后也不由得焦躁起来。可惜自己现在无力出战,更不能逞强影响战斗冥想,不然绝对轮不到格里菲斯这个家伙在这里无法无天。一旁的伊欧温见到欧比王脸上满是焦虑,不由得也对战局产生了担忧。

同时感受到了威胁的格里菲斯也断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个金属怪物霎时间就出现在莱戈拉斯的面前,一道绿光在他眼前一亮,精灵王子手上的弓便分成两段。正当精灵王子看似难逃一死之时,矮人金霹利用身材的优势在乱军中冲到了格里菲斯面前,正高举斧子准备劈砍这个金属怪物纤细的腰,格里菲斯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用他的金属腿飞起猛踹,便让这个矮小但十分壮实的矮人如同皮球一般飞起,重重地砸到了城墙上,只是这点时间,已经够莱戈拉斯逃走了。

此时,阿拉贡终于站在了格里菲斯的面前,一位是上下充满王者之气的大英雄,一个如同憎恶和恐惧的化身一般,两位指挥官正式地进行了交锋。只是他的宝剑与格里菲斯的光剑相交仅一合便断为两截,阿拉贡不得已急忙拿出欧比王给他的光剑武器并启动了开关,蓝色的光刃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他用这件新武器全力挡住了格里菲斯砍来的双剑。

见到阿拉贡手上居然有光剑,格里菲斯魔鬼一般的眼睛中难得现出些惊异,但随即露出一丝兴奋, “看来我这次不用发愁没有战利品了。” 他的声音极其低沉嘶哑,如同猛兽的阴啸一般,比戒灵的声音都更为可怖,然后起了兴致的将军便挥动双剑向着阿拉贡猛攻过来。

但格里菲斯不是他们唯一需要担忧的敌人,已经有太多强兽人登到了城楼上,之前已有大量精锐军士被格里菲斯杀死,城墙已经不可能守住了。“撤退到号角堡!”与格里菲斯交锋几合后阿拉贡便退便舞动光剑下令道,欧比王也会意开始用他的冥想尽力让军队从容有序地撤退。

格里菲斯一马当先双手挥舞着光剑肆意砍杀撤退的军队,连他身后的强兽人都不敢过于接近。尽管相处时间不长,但他们知道这个即便在他们看来都相当恐怖的将军在砍杀的时候是不分敌我的。在这战场上,唯独中土数一数二的人类勇士阿拉贡有能力直面他的锋芒,他站在最前线,试图用光剑暂时抵挡住他。

只是在当前的战局下,阿拉贡面对格里菲斯的进攻,所能做的也只有防御和不断地后退,莱戈拉斯把受伤的金霹托付给同伴之后,便用之前从阵亡士兵尸体上拿过的弓瞄准了格里菲斯的眼睛连射数箭,但每次都被这个怪物轻易闪避。它尽管残暴嗜血,但同时又相当机敏狡诈。

尽管格里菲斯和他率领下的强兽人攻势狂暴无比,大部分的军士在战斗冥想的作用下丝毫没有畏惧和慌乱,而是有序地逐渐退回,同时尽量避开格里菲斯的进攻,站在阿拉贡身后的军士尽力帮助他们的英雄抵御来自格里菲斯之外的威胁,如果没有他拖住这个怪物,他们真的可能会被这个金属怪物杀光。大部分的幸存者,都成功退回了堡垒之中。

然而成功退回号角堡内并没有为洛汉的军马争取到多少喘息之机。

强兽人们甚至都不再需要攻城槌,格里菲斯的两柄光剑直接刺透了大门并且同时刺穿了两个试图堵住门的军士,并且慢慢地划出一个大洞。

黎明还没有来到,堡垒中响起雄浑的号角,让所有听到的人类在这最绝望的时刻振奋不已,背水一战的洛汉军队决心殊死一搏。

阿拉贡率先纵身冲出,将格里菲斯引到一旁与他进行一对一的战斗,格里菲斯便也起了战意,便示意部下不要插手,接受了阿拉贡的决斗。

之后国王身披金色的铠甲,骑着骏马亲自率领着他的禁卫军视死如归地一涌而出,让认为本已胜券在握的强兽人措手不及,站在最前线的强兽人纷纷被冲散,只是军力上的巨大悬殊依然难以改变战局。

欧比王也聚集全部精神,让这支誓死之军变得更为勇猛无畏。他已经想好了,如果阿拉贡战死,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拿回光剑,与格里菲斯战斗到底。

阿拉贡也知道这里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再象之前撤退的时候一味拖延和防守,而是尽力发挥自己灵巧的特点闪躲格里菲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的同时,全力向格里菲斯的腰部和手臂发动轻巧的刺击,这样削铁如泥的武器在他看来,并不需要过多的力量,而是尽量以灵巧多变的招数让对方措手不及。

可他毕竟不是原力使用者,对光剑的掌握度也远不能和绝地或者西斯相比。双方交锋了片刻之后,格里菲斯的机械头脑已经摸透了阿拉贡的路数,他发现这个人类不是原力使用者,可以使出非常有威胁的招数,却没有原力使用者的预判力,难以保持绝地和西斯那样保持一系列行云流水的进攻或者防御。格里菲斯于是暂时停止了劈砍,双臂高速地旋转起来,两柄光剑如同一台无坚不摧的风车一般让对手面对这样奇特的招数难以适从,阿拉贡退了几步后试图出剑攻击这个怪物的下盘,然而格里菲斯突然抬起他弯曲的金属腿,用无比坚硬的脚爪如同钳子一般牢牢抓住了这个人类的躯干,再是猛地向上一抛,阿拉贡的身体在这样的巨力作用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王者的倒下,瞬间就让人类军队的士气受挫,格里菲斯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走到再无抵抗之力的阿拉贡面前,就要下杀手,欧比王想要从洞中冲出,勉强起身却摔倒在地。伊欧温将他扶起后,在这绝望的时刻下意识地抱紧了他。

“格里菲斯!你的暴行到此为止了!”那是一个年轻而充满气魄的声音,与此同时人们才意识到,黎明来到了。

数百骑从潮水一般的强兽人军队中硬冲了进来,大多身批精灵的护甲,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高大,面貌英俊的年轻人,他一脸的怒容,挥舞着蓝色的光剑砍杀没有来得及逃跑或者不愿散开的强兽人,身旁伴随的是一位体态修长,容颜绝美的女子,她手持做工精巧的精灵剑,满脸急切地向着受伤的爱人赶来。

“阿纳金!”感应到徒弟出现的欧比王欣喜地喊道,之前全部的精神都用在战斗冥想之上,没有感知到他的到来。既然他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正象以往一样。

“阿尔温!”阿拉贡在这样的危难时刻见到爱人的援救也是触动不已,只是看到她身旁的强兽人大军数量,语中也带着担忧之情。

阿尔温快马加鞭冲到格里菲斯面前,但出剑之前就被一只极其有力的机械手掐住了她优雅的脖子,之后被机械人将军生生从马上提起摔到一旁,格里菲斯眼中满是不屑,挥起双剑准备把两人一起结果。

“不!”赶近的阿纳金从马上纵身而起,飞跃到阿尔温身前,先是单剑挡住了格里菲斯砍过来的双剑,之后顺势一记猛烈的回劈将格里菲斯逼退数步,阿纳金并不做任何停息,而是继续挥舞光剑,以一系列猛烈的挥砍让格里菲斯只有招架之力。

格里菲斯将军虽然早就熟知天行者之名,却从未与其亲自交锋。这次交手之后发现自己曾对抗过的敌人里,没有一个具有这样的力量,虽然他是绝地,但更象西斯。他只得全力以赴,将两条机械手臂分别一分为二,四剑齐出才将局面扳平。

紧接着,一位白袍老者在黎明的曙光照耀下出现在山坡上,他身后出现的是洛汉王族,希优顿的侄子伊欧墨。

“甘道夫…”所有的人类都为之一振。

“为国王而战!”在伊欧墨激昂的战吼下,数千洛汉军马从山坡上冲下。

甘道夫挥舞着法杖,圣洁的光芒刹那间便照耀了整个战场,强兽人在这样的光芒前顿时士气重挫。

欧比王也知道机不可失,全力发挥战斗冥想的效用,让几支军马如同一体一般协作,在甘道夫、伊欧墨和希优顿国王的指挥下,人类和精灵的联军将之前还势不可当的强兽人大军如同乌合之众一般打得溃不成军。

而阿纳金在这样鼓舞人心的场景下也越战越勇,他渴望回报阿尔温,也渴望成为这一战最耀眼的英雄。他的每一记雷霆万钧的劈砍都让格里菲斯不敢招架,同时每一招又都留着回防的后手,机械人将军虽然四剑在手,面对这个强大而不熟悉的对手却找不到多少破绽反攻,数次尝试攻击都被阿纳金挡开,最后一次一条手臂几乎被砍断。眼看战局也急速扭转,他只得命令少数还没有溃散的强兽人向阿纳金扑去,见无人回应后便抛出一团电网,趁阿纳金闪躲时六足飞奔,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甘道夫的光芒和援军的勇猛已经让强兽人的军心大乱,不少已经哀号着四处奔逃。此刻见到他们不可一世的将军象个懦夫一样败退,便彻底失去抵抗的意志。剩余的强兽人纷纷逃入了危险的密林之中,再也没有回来。

洛汉的军民以及他们的盟友开始热烈的欢庆这一艰难的胜利,雄壮的胜利号角响彻整个山谷,伊欧温又动情地给了欧比王一个拥抱。

阿尔温重遇爱人,赶忙起身上前用魔法为他治疗,看到自己和久别的阿拉贡都如此狼狈,她动情地流下了泪水,旁若无人地和爱人紧紧拥吻。

阿纳金看到这样的情景,先是有些为她高兴,却又被说不出的惆怅所围绕。
帕德美?

“感谢你,天行者,”在阿尔温向他介绍了阿纳金后,阿拉贡艰难 起身向阿纳金致谢,“在这个最危难的时刻,有你这样的勇士愿意相助,也是我们的幸运和荣耀。”

阿纳金给了阿尔温一个笑容,又想和阿拉贡握手,然对方给于他的是一个拥抱。

“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阿纳金想说这句话,但最终害怕误会还是没有出口。

“欧比王!”随后在晶洞中见到师父后,阿纳金不由得上前呼喊,分别的两人如同兄弟一般紧紧拥抱。

“你为什么没有出战呢?”在和师父重逢的喜悦过去后,阿纳金疑惑地发问道,如果师父出战,格里菲斯怎么也不会如此嚣张。

“他之前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因此受了伤无法亲自上阵,”伊欧温为他解释道,“不过就是这一战,他也用他的…特殊能力帮了我们很多忙。”

“这位女士是?”阿纳金发问道,只是看到伊欧温望着欧比王的眼神后,他一切都明白了。他给了欧比王一个带着嘲讽之意的笑容。

而在胜利的庆祝和重逢的喜悦过去之后,甘道夫便召集军队的领导者们以及两位绝地武士开始商讨接下来的对策。

“尽管我们在这一场战役获得了胜利,但这仅仅是决定中土和人类未来命运战争的开始,”甘道夫严肃地说道,“萨鲁曼获得了强大的未知助力,但幸好我们也获得了新英雄的帮助,”说到这里,他对两位绝地武士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接下来,我们就要去艾辛格,彻底终结萨鲁曼对中土的威胁。”

欧比王仔细打量这个巫师,他穿着和自己之前头脑中出现的杜库形象差不多的衣服,只是面容看起来要慈祥和蔼得多,同时也不失英雄的气魄,他致以谢意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个萨鲁曼极有可能和我们星系最大的阴谋家之一,西斯尊主杜库伯爵有关。格里菲斯已经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们必须在他让更多杜库的爪牙来到这里前尽快将他消灭。让我们一起去,终结这一祸害,揭开一切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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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6 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6 16:47 编辑

在获得了圣盔谷之战的胜利后,众人连夜赶到艾辛格,力图彻底终结萨鲁曼给中土生灵带来的恐怖和不幸。

尽管树人已经把艾辛格攻陷,但他们依然能感受到奥桑克高塔上的强大黑暗力量丝毫没有半点减弱,即便是树人也无法损坏到这座被黑暗魔力笼罩的高塔的分毫,意志不够坚定的人,哪怕接近都可能被黑暗影响到头脑。

“只有意志足够坚强的人,才不会在萨鲁曼的蛊惑前动摇。”甘道夫向国王请示让跟随而来的小股军队停下不要接近高塔,他会选择一支小队进入。

除了希优顿国王和他自己之外,莱戈拉斯、阿拉贡和阿尔温也受到了选召,金霹依然负伤没有清醒。

“我们需要一位绝地武士,”希优顿国王表示道,“虽然无法确认萨鲁曼和你们所说的杜库到底有多大联系,但既然他已经具有我们需要你们的力量和知识。”他同时也不认为中土的事务应当过多让外人插手,示意甘道夫在阿纳金和欧比王中选择一位。

白袍巫师走上前,首先看着被伊欧温扶着,儒雅潇洒的欧比王。

“意志坚定,不会任何蛊惑为所动。可惜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和我们同去,而萨鲁曼的魔咒和他的话语同样强大。”甘道夫语中带着几分遗憾,他又对欧比王秘密传达了心灵感应,“而且我能看到你对萨鲁曼的恐惧。”欧比王也心领神会,便带着笑容点头。阿纳金也凑近了师父的耳旁嘀咕了一句:

“所以你现在的工作就彻底变成谈情说爱了么?”

“我会尽力用原力保护军士们的头脑,防止他们受萨鲁曼力量的蛊惑。”欧比王看着身旁脸红的伊欧温尴尬地回答道,白袍巫师的视线又移到了阿纳金那张英俊热诚的脸上,用心灵感应和他交谈起来,

“热情,强大,潜力非凡,但…”甘道夫不再继续,而是开口说道,“跟我们来吧,年轻的英雄,我们需要你。”阿纳金皱了皱眉苦笑道,他知道这个巫师没有说完的是什么,自己已经听过太多人这么提了。接着甘道夫又贴近他带着笑容轻声说道:“不过我相信你会证明我的那点担忧是多余的。”阿纳金也还了甘道夫个笑容,他并不在意,事实会证明他是个出色的战士。

一行人正准备进入漆黑的高塔,但台阶前站着一个极其高大魁梧,如同铁塔一般的身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个巨人全身上下被坚实的特殊盔甲所包裹,上面还有奇形怪状的武器和背包,看着比中土任何护甲都先进得多,头盔正面的两道缝隙中勉强可见一双野兽一般的眼睛。

“德棘…”阿纳金脱口而出。

“你认识他么?绝地武士。”希优顿发问道。

“这里有绝地?”从巨人的头盔里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那真是太不走运了,我是绝地最可怕的噩梦。”

“他或许不如格里菲斯那么强大,却更为难缠。”虽然知道他单单在克隆人战争中杀害的绝地就超过任何恶棍,阿纳金并没有露出半点惧色,“除了惊人的力量,他最可怕的一点是他那难以想像的再生能力,我的师父曾经在克隆人军队的帮助下,从里到外将他炸得粉身碎骨但现在…”他清楚师父是当前最适合对付这个家伙的人选,可惜该死的杜库让他只能待在外面…和洛汉的公主谈情说爱,想到这里阿纳金不由得又苦笑。

“因此萨鲁曼选择让他在这里拖住我们,那么就让我留下对付他。”甘道夫明白这或许也正中萨鲁曼的下怀,但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你们快去尽快终结萨鲁曼的威胁!”

“真正的强大并不在于力量,而在于能驾驭你的力量懂得何时该使用它,被力量所腐化驱使是弱小的表现。”甘道夫在众人的武器上施了咒防止被萨鲁曼轻松缴械,最后警戒道,“快走,再晚一刻,萨鲁曼可能会变得更难对付!”接着甘道夫便上前拔出佩剑挥舞法杖和德棘开始了搏斗,其他人在阿拉贡的带领下进入塔顶。

在走上塔楼前,阿纳金的眼前突然看到了一些奇异的景象,似乎是在科洛桑上的绝地圣殿被克隆人军队攻陷,帕尔帕廷身披黑袍称帝,看到这些情景他的脸上满是疑惑。

“不要被幻象迷惑,那是萨鲁曼试图进一步削弱我们意志的手段。”阿尔温注意到了阿纳金的异样,便试图帮助他,“我们必须牢记他的警告,萨鲁曼对人心的诱惑才是他最大的武器,索伦也是一样。”和爱人相聚后,虽然出于避嫌不能和他过多交流,但她还是适时为天行者进行了一些正面的评价和介绍以打消人们对他拥有的强大未知力量的疑惑。

塔楼上站着的人背对这他们,身材非常高大,穿着和甘道夫一样的白袍,手握一根形状与奥桑克高塔颇为相似的法杖。尽管他的体形也和杜库一致,在如此近的距离里,阿纳金感受到他身上确实有着强大的黑暗,但那和杜库完全不同。

看来他们确实弄错人了,相信这个狡猾的家伙利用相近的声音欺骗了格里菲斯和德棘为他效力。

这里也不怎么需要自己出手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正看着爱人阿拉贡的阿尔温,想到了她的忠告,于是他集中意志免受言语上的蛊惑,见到同伴纷纷亮出武器也没有拿出自己的光剑,而是拔出阿尔温赠与自己的银色利剑。

“萨鲁曼!”被他操纵过,又几乎被他的强兽人灭国的希优顿国王厉声喝道,“不要再进行徒劳的困兽犹斗,为你的一切罪行接受审判的时候到了!”

萨鲁曼却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充满了傲慢和不屑。被激怒的希优顿几乎就要上前。阿拉贡赶忙将其拉住。

莱戈拉斯对着高大的背影射出一箭,萨鲁曼一挥手便让飞箭转向,阿拉贡上前要一剑砍下之时,萨鲁曼突然迅捷无比地转过身来,双手放出耀眼的闪电,将希优顿、阿拉贡和莱格拉斯全部击中,让他们体会到黑暗面原力带来的痛苦。若非萨鲁曼如此出其不意地突袭,众人本不会着他的道,只是他的狡猾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在这一刻,阿纳金终于感受到他身上爆发出极其强大和熟悉的黑暗原力,他的腰间也挂着那优雅精致的光剑剑柄,阿纳金唯一来得及做的就是扔下手中的剑试图用原力使闪电偏转,结果却是徒劳无功,没有失去意识的,只剩下他和阿尔温。

阿尔温赶忙开始念咒,却无法让艾辛格的任何事物听从她的命令。

阿纳金亮出光剑快步上前,却依旧来不及阻止朋友被萨鲁曼干脆地拿回法杖一挥便击飞,阿尔温健美修长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墙壁上无力地瘫软下来,“你的魔法在这里是半点用都没有的。”躲过了阿纳金一击的萨鲁曼继续用蔑视的语气说道,即便是对这个精灵,他也没有正眼瞧上一下。

只剩下自己了。

  “你到底是谁,杜库还是萨鲁曼?!”阿纳金问道,他的语中依然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对朋友遭到伤害的愤慨。

“我既是杜库伯爵又是白袍萨鲁曼,如何称呼完全取决于哪个身份会让膽敢忤逆我的人更加恐惧,在这里,那就是萨鲁曼。那个星系里的时间要过得比这里快得多,这段时间里有太多的大事发生,在那里的我曾经的一部分因为与西迪厄斯斗法不成而肉体死亡,但我已经学会了原力阴魂的技巧,便同意和这里的我的一部分的灵与力完全合一。”白袍老者用雷霆一般的声音宣告自己的身份和向阿纳金简述情况,“我既拥有杜库的原力和剑术,又具备萨鲁曼的法力以及不朽,更兼具杜库和萨鲁曼全部的才智和学识。”阿纳金怒视着他那充满阴枭之气的脸,比杜库更为贪婪,比萨鲁曼更显傲慢。

“甘道夫真是有够愚昧的,一味想着所谓意志坚强抵抗邪恶,选择相信这些弱小的蝼蚁并让他们来送死。真可惜他不能理解这一点。没有力量,不仅无法对抗你的敌人,更不会让你的敌人看得上而花费心思去将他们收入麾下。”萨鲁曼望着倒在地上的勇士们,又轻蔑地一阵大笑。

阿纳金依然丝毫不放松警惕,握着光剑随时准备,杜库便已经足够对付,如果他真的获得了新的力量那无疑更加棘手,但是无论他有多么强大,自己都不会在这个时刻畏缩。他要保护自己的战友们,向大家证明选择自己是个出色的战士。

“年轻人,碍事的我都已经解决掉了,接下来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一些重要的事情,”但萨鲁曼似乎没有对阿纳金表示出敌意,阿纳金有些吃惊,杜库从未表现得如此友好过。他一向无比仇视自己,不仅是因为他们是敌人,更因为他讨厌自己的为人。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阿纳金懒得再提他们长久以来的恩怨,自己是无论如何不会加入他的,他不再和杜库继续交谈,而是冲上前向萨鲁曼砍去。

“当然,我先得让你了解你来到这里后一直渴望知道的事情。”

萨鲁曼并没有招架,而是拿过放在一旁的真视球摆在面前,让冲上来的阿纳金看到里面的景象。

帕德美!

在自己光剑的蓝色光芒照耀下,他看得格外清楚。

她在一个面相忠厚的黑发男人怀抱里,满心担忧地诉说着复杂的政局。

两人的亲昵程度,超过了一般的礼节,之后甚至接了吻。

他认识这个人,他是奥德兰的议员,贝尔奥加纳。

“不!”阿纳金咆哮道,他浑身滚烫如同被岩浆浇灌一般,一点都不愿意相信这点,这一定是杜库制造的幻象。他再也按捺不住,怒喝一声对着对手猛地一记力斩,萨鲁曼也从腰间拔出光剑,以灵敏的步伐移到一旁,并从容地偏转了这一击。

“是的,这还不足以让你相信,那么就用你的力量去感知吧,我相信现在的你足够强大,”萨鲁曼悠悠地说道,他可以抓住暴怒阿纳金显露出的无数破绽将他击倒,但却选择了不再进招。

这几天阿纳金的心思都放在援助圣盔谷抵御萨鲁曼上,暂时放下了试图联系上帕德美的事情。现在在艾辛格,他能感受到这里的魔力增幅了自己的原力感知能力,于是阿纳金便放下了眼前的对手,全力召唤原力去了解科洛桑的情况。

真相是残酷的。

她依然对自己有爱,但已经被时间所冲淡,在无比复杂的政局下,面对强大得难以想像的敌人,在艰苦的抗争岁月中和她的战友,同样在斗争中不幸丧妻的贝尔产生了感情。

自己从九岁就遇见她,当时就发誓要娶她为妻。

在十年之后,长成英俊青年的自己竭力争取,甚至与她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终于俘获了她的芳心。

在克隆人战争南征北战,却从来没有忘却过她,更没有受过别的女人诱惑。

尽管通过战争,他们在政治上的分歧越来越大,一直试图去包容她。

来到这里后,他想得最多的,就是尽快回去,免得她再多受折磨。

而她却因为其他的原因,背叛了自己,这对他来说如同天崩地裂一般。

回想起当时阿尔温对自己提过的事情,自己也想到了帕德美确实不是将爱放在首位的人,只是这一切,尽管在科洛桑,对于在中土的自己都来得太快。

他心中燃起熊熊的愤怒,如果说对帕德美还是痛心疾首,对贝尔则是赤裸裸的仇恨,自己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畜生连同他的家乡星球一起从星系炸成灰烬彻底抹去。

“她的心中还有更重要的事务,也正是为此,她选择了放下对你的爱。因此,不要去相信无力的爱,唯有力量和铁腕才能让正确的意志得到传播。这便是为什么我曾经执著于得到至尊之戒的原因,直到我发现了更强大的,黑暗面的原力。”看到阿纳金几近崩溃,萨鲁曼继续用着富有魅力的语调进行着劝说,“ 但即便我具备了杜库和萨鲁曼的全部知识,也不足以完全发掘出黑暗面的力量。直到我想到了你,天行者。在我的指点下,你有潜力彻底掌握黑暗面的全部力量。”

“…这可不象是杜库会说出来的话,” 在痛苦带来的良久的沉默之后,阿纳金依旧强作镇定,他不愿意受这个家伙摆布,他这样对自己说好话,更让自己感到恶心。

“不,我曾经的一部分早就明白你的价值,甚至能感受到你我很多地方还有相似,但始终放不下贵族的架子和风干,反而构成了我们两人表面上的水火不容。”萨鲁曼语气中有些带着自嘲,“但当兼容了另一部分的智慧之后,更进一步明白力量的重要性胜过那些没用的贵族风范。因此,让我们放开彼此的不同,共同合作,发掘出黑暗原力的所有秘密,让伤害过你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能预见到这一未来,
一股新势力即将崛起,
胜利唾手可得,
有一夜整个星系都会沐浴忤逆者之血,
我们会向科洛桑进军,
杀得那里片甲不留!”
萨鲁曼可以感受到阿纳金心中的愤怒正在剧烈燃烧,便向阿纳金展示他预想中的的未来。

阿纳金已经不再是当年为母亲报仇时冲动的绝地学徒了,内心的理智和对杜库的憎恶依然在抵抗愤怒和仇恨对他灵魂的侵蚀,可是面对被这样的背叛和痛苦点燃的熊熊烈焰,他感到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欧比王不在这里,即便他在,恐怕也不会改变什么。

天选之子,终于要被黑暗所吞噬了么…

“不…”那是一个虚弱但非常动听的女声。

阿纳金猛然惊醒,回头看,那是一张女神一般美丽的脸庞正注视着自己。

“不…”她无力地喊出一个字,如同宝石一般碧蓝的眼睛中满是怜悯和忧虑,“阿纳金,不…”

她试图用眼神表达出她的情绪,看来她听到了自己的话,很明显,她很理解自己现在的心境,可是没有力量和时间去用言语开导自己。

阿纳金不由得闭上眼睛,看到阿尔温,便让他更努力地去克制自己的愤怒,可是这依然远远不够。

“看来还是杜库的力量更适合用来对付蝼蚁,”萨鲁曼不耐烦地就要射出闪电彻底结果掉这个讨厌的精灵女人。

不!

阿纳金下意识地冲到了阿尔温的面前,用光剑将萨鲁曼射出的闪电尽数挡下。

在萨鲁曼要杀死阿尔温的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对帕德美的爱,并不是他的全部。

早在见到她和得到她的爱之前,自己就已经得到了更重要和宝贵的东西。

那就是在自己出身卑微,在世界上除了亲人外没有人重视自己的时候,给于自己接纳、赏识和信任。

没有这一点,自己都不可能得到帕德美的爱。

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无比伟岸和光辉的形象,魁刚金大师,他仿佛也在对自己点头微笑。

而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又有人在自己餐风露宿选择收留自己,他人对自己的为人怀疑,对自己的力量恐惧之时选择信任和帮助自己。没有她,自己多半也不会得到中土英雄们的赞赏。

她还那么的了解自己,与自己有如此多的共通之处。

“我也一直相信大部分人的内心都隐藏着一点黑暗,但这绝不是疏远他们的理由。恰恰相反,只有信任和支持才能让人战胜心中的阴影,而不会在饱受猜疑和偏见下彻底拥抱它。”

阿尔温充满真诚的话语,又开始在阿纳金的耳旁回响。

自己绝不会坐视给于自己这样信任和帮助的人死去。

更不会辜负她对自己的期望,拥抱黑暗。

相反,他要让黑暗品尝一下它自己所种下的果实。

阿纳金恢复了理智,对于自己的愤怒和仇恨,他没有将其彻底压制,而是把它们转化为自己的武器和力量,他的身法变得比尤达更快,剑招变得比西迪厄斯更频繁多变,每一击更是都具备石破天惊的力量。

萨鲁曼有些错愕,他不明白阿纳金为何转变,也没有时间去想,他只得全力施展自己的法力和原力来抵御阿纳金的攻击,同时挥舞自己的红色光剑试图寻觅阿纳金剑招中的破绽。

可是,阿纳金对于他来说,太快,太强又太难以捉摸,他能看到的只有从每个方向向他袭来的蓝色光刃。

即便拥有杜库和萨鲁曼的全部力量知识,也远远无法和逐步开窍,力量被激发的天选之子抗衡。

恐惧开始袭上萨鲁曼的心头,他猛然瞅到阿尔温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才逐渐明白了。

自己用真相让他的爱湮灭。

可是他已经在中土有了新的支持。

这个女人就是支撑他的光。

尽管他自己都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点。

如果自己早发现这点,便会用这个弱小而可以任自己摆布的女人好好下一番功夫。

可惜自己看到的太晚了。

此时萨鲁曼感到一阵剧痛,阿纳金的光剑斩下了他的双手。

但再无抵抗之力的萨鲁曼脸上却露出狰狞的笑容。

这个年轻人终究会落入黑暗的,萨鲁曼很清楚阿纳金一旦明白他要的是什么,这个女人是无法满足他的。

而爱和恨,正象光与暗,从来就不过是一枚铜币的两面。

他并没有被救赎,这只会让他多苟延残喘一会,然后更痛苦地跌入深渊。

一场更大的悲剧正在逐步酿成,可惜自己只是给更强的黑暗做嫁衣…

难道自己真的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想到这里,萨鲁曼的脸上,满是无奈和不甘。

这时,阿纳金见到了另一个白衣老者的身影出现塔楼,尽管他原本圣洁的白袍上沾染了不少污渍,但他的出现,以及脸上依然睿智又不失英武的神态,对人们来说,无疑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他也能感受到,笼罩高塔的黑暗正在一步步被驱散。

胜利到来了,萨鲁曼的威胁被终结了。

“我不会接受你们的羞辱的!”萨鲁曼仿佛又受到了杜库个性的影响,突然纵身跳下高塔,“这只是黑暗的欲擒故纵…比索伦,不,魔苟斯更强大和恐怖的黑暗将席卷中土!” 他最后发出一阵叫人难以忍受的疯狂笑声,直到他的身体被塔下的尖刺刺穿。

阿纳金没有理会他的话,看到这个危险狡诈,几乎将自己引入黑暗可怕的敌人的倒下,他心中的重担放下了,甘道夫也走到他面前带着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致谢,之后便开始为伤员们治疗。

此时帕德美的背叛又开始刺痛他的心。

但想到自己,没有落入黑暗,没有辜负信任自己的人的期望。

他终于克服了自己的弱点,成为了一位光辉照人的绝地武士,至少在魁刚金大师看来会是如此。

阿纳金太累了,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上,在看到阿尔温在甘道夫的治疗下起身,无暇的脸庞上写满对自己的感谢和自豪之后,便给了她一个笑容,之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这样的事情,在克隆人战争的南征北战中几乎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与此同时,魔多那洞察一切的燃烧巨眼,将着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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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7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7 16:16 编辑

在杜库和萨鲁曼的邪恶终结后,索伦便成为了中土唯一要考虑的,也是当前最有威胁的大敌。

阿纳金并没有告诉陆续康复的战友们细节,只是说他和甘道夫合力洗净了艾辛格的邪恶。但他的心事,却难以在目光敏锐的中土英雄们面前隐藏。

尽管在最关键的时刻没有选择踏入黑暗,但痛苦和迷茫依旧紧紧缠绕着这个年轻人。

原本他早已经准备在战争结束后退出绝地武士团,却遭到了这样的背叛,除了难以形容的痛苦之外,他都不知道等这里战争结束后该何去何从。

“来自你们的遥远世界的邪恶已经同萨鲁曼一起被消灭,我们需要对你们致意最诚挚的谢意。而接下来,我们也应当尽到中土之人的责任,终结中土的大敌索伦。”阿拉贡向两位绝地武士致以敬意的同时,也强调了他们自己的义务,“等索伦被彻底消灭,我们会牢记你们在这场战争的功绩,并帮助你们回归你们的故乡。”他也看出了阿纳金一定得知了什么苦闷的事,但现在有太多的事情要他去做,没有精力去和这个年轻的绝地武士交心。

人类当前最强大的国家冈多,正遭到索伦的军队围攻,最惨烈和关键的一场大战即将打响。甘道夫在和希优顿国王商后,决定先行动身去中土当前最需要援助的城市米那斯提力斯。

“我们必须把所有精力集中在调集军队尤其是骑兵,整编好之后会尽快来援助冈多。”希优顿国王十分感谢甘道夫的搭救,表示一定会及早与他汇合。

“陛下,我想人心也是我们不能忽视的地方,利用人心中的黑暗便是索伦最可怕的一点。”甘道夫还有别的担忧,毫无疑问,萨鲁曼也是因为忽略了这点才走上歧途的。

临行前,甘道夫特地去与阿纳金道别, “年轻的英雄,我清楚你心中的苦闷和烦恼,很遗憾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无法来开导你。而且恐怕我也不是最合适和你谈这件事的,”老人不由得苦笑道,“我所能做的只有祝福你好运,无论如何,不要背叛自己心中的光明和良知,我相信你能做到,再会了,天行者。”说完后,甘道夫便骑上他的坐骑影疾快马加鞭离开前往冈多。

“愿原力与你同在,”阿纳金向他致谢道别,他明白这个巫师在战争中的作用,也对他的离去表示理解。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他已经对甘道夫有了相当好的印象,心里还拿他和绝地首席大师尤达对比过,阿纳金认为相比思想保守讲话生涩难懂的尤达,甘道夫要更为积极变通和具有亲和力不少。绝地武士团的覆灭虽然他不了解其中细节,恐怕也和旧绝地的古板守旧密不可分。早在自己离开之前,他们就已经出于政治上的无能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了。

该天夜里,难以入眠的阿纳金走出帐篷,发现欧比王也在外面仰望星空,想必是在冥想和恢复。

“原力已经失衡倒向了黑暗,西斯统治了整个星系。”欧比王忧心忡忡地对阿纳金说道。

“绝地武士团似乎已经被清剿,整个星系都落入了西斯的魔掌。”阿纳金说完便回到帐篷拿出自己藏着的真视球,用原力让其显现出星系中的景象给师父看。由于萨鲁曼的邪恶力量已经被驱除,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将这个球藏了起来。“等这里的战争胜利之后,我们该怎么办呢?”阿纳金说到这里感到内心非常沉重,他一直是喜欢战斗和成为英雄的,但这样的背叛后,他感觉到自己的热情和动力正在慢慢流逝。

帕尔帕廷的真正身份暴露也是让他惊异的,但相比帕德美的背叛不算什么,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也确实有不少可疑的地方,和自己交好恐怕就是为了接近和诱惑自己。

“如果我们能获得这一战的胜利并且能够回去,我们会竭力与西斯战斗,光复绝地。如果不能,”欧比王说到这里也不得不叹了一口气,“我们依然会是绝地武士,遵守绝地的戒律和守则,帮助维护这里的正义和和平。”他坚定地说道,在这种事情上他永远不会有动摇。

“那么,帕德美的事,你知道么?”阿纳金明白这位兄长和导师和自己有着巨大的分歧,但当前自己也只有他可以袒露心声了,总不能去打搅一个和恋人在一块的女人吧。见欧比王表示疑惑,他帕德美的移情别恋通过真视球给师父看,同时他能感受到,帕德美对自己的感情已经逐渐变得淡漠了。

“….阿纳金,对此我也表示相当遗憾,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你这样的事,但也曾经尝到过失去过自己最爱的痛苦并因此而心碎。”在惊讶所带来的一段沉默之后,欧比王终于开口了,但他提到“最爱”之时阿纳金突然冷冷地看着他,似乎是在问“哪一个?”

“我想说,对于我们来说,绝地之道是最重要的原则。你要懂得去放下这些感情让它随着时间而去,要用敞开的心灵去生活,记得尤达大师也多次在这方面开导过你。”欧比王没有对阿纳金的眼神做出回应,更没有管阿纳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而是继续说下去,“你是绝地,光明面和绝地教义会帮助你继续走下去。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必须记住,爱并不代表拥有,爱过,就已经足够了别去奢求太多。”

“就象你对你的那些女人一样?”阿纳金打断了欧比王的话,双眼象要冒火一样发问道。

“是的,那个公主被你的魅力迷住了,正象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然后呢?你想让她成为下一个希瑞还是下一个莎廷?你是不是会敞开心灵,爱她们每一个,却连为她们牺牲一下绝地的教条规章都不肯哪怕当她们命在旦夕,只会在她们死后赐予一点时间的哀悼,不久后再去招惹别的女人?!”他本来就对师父在感情方面的处理有些不满,但并不想去管太多师父的私事。但现在在这种苦闷和痛苦的时刻,看到师父不仅依然无法理解爱,甚至想把那种让自己相当反感和不屑的理念加给自己,在失望的引导下,他长久积累的不满也爆发了出来。尽管阿纳金也意识到这是在夜里而压低了声音,但欧比王还是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意。

欧比王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反应,刚想回应,他看见阿纳金突然停下了对自己的炮轰,脸上先是露出尴尬之色,之后似乎又竭力不笑出来。

欧比王赶忙回头,发现伊欧温就在背后,她眼中充满了惊异,见欧比王看到自己便转头跑了。

“阿纳金…”他又回过头,看着阿纳金明白多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第一次意识到两人在理念上居然有这么大的分歧,几乎不象是一个世界的人。继续下去只会爆发更大的矛盾。欧比王作为从幼年就加入武士团,接受绝地教义的模范绝地,从来都没有被教授过如何去处理这样的情况。阿纳金更是他的第一个徒弟,他真想问问魁刚金该如何办。只是现在阿纳金已经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不得不去抓紧灭火,个人情感事小,万一破坏了和洛汉王室的关系可就不好收拾了。

“伊欧温女士,你误会了,这并不是象我的徒弟说的那样…”见到欧比王追上来,已经跑出很远的伊欧温摇了摇头,举起一只手示意叫他不要再说。她并没有发怒,而是面色冷峻平静地问道,“诚实地告诉我你过去的故事,特别是你徒弟说的那两个女人…”自从遇到她,自己还从来没有见她对自己这样冷淡过。伊欧温的面相很柔和,与长相比较粗犷的叔父和兄弟颇有不同。但此时偏偏呈现出一股独特的英气,叫心中确实有愧之前没有向她坦白的欧比王也有些不敢直视。

“好吧…”欧比王脸上一贯的洒脱消失了,他咽了一口苦水,只得将自己过去的情史如实交代,当然,这一个,不,好几个故事可不是可以很容易讲完的,甚至有些他都快想不起来情节了…

阿纳金见到和自己无法沟通的师父去向伊欧温解释,在这夜里自己再无人可以宣泄心中的苦闷,便长叹了一口气,坐在地上再度陷入了无限的迷茫。

帕德美…

自己曾经爱她,现在还对她有着爱,可是她已经背叛了自己,这背叛也让自己了解了和她的不同有多大,

她在感情上和欧比王是一类人,而自己刚鄙视过了欧比王,又何必对她继续留着希望?那不是愚蠢么?

和欧比王不同,他不会忘记或者看淡她,但能感受到对她的感情正逐渐转变成鄙视和轻蔑。

此时地上的真视球突然闪现出诡异的光芒,在漆黑的球体上浮现出一只烈焰聚集成的可怖眼睛,几乎没有凡人有膽量与其对视…

一个无比嘶哑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他一点都听不懂这种古怪又极其难听的语言,却能明白这个声音表达的意思:“痛苦,迷惑,愤怒,这些都会让你变得更强大…”

为什么总是我?阿纳金苦笑道,萨鲁曼和帕尔帕廷已经选择了他来诱惑,居然还有别人前仆后继么?

自己并不恐惧,也不再那么愤怒了,而是感到有些麻木和疲劳。

这到底是象萨鲁曼说的因为自己的强大还是因为埃隆说的自己所谓意志的薄弱?

黑暗的势力一直那么热衷于让自己加入,甚至萨鲁曼还因此放过了杀死自己的机会遭到反扑。而与自己为伍的光明一面的人们,尽管有真正理解自己的,但他依然能感受到大多数人在称赞自己功绩的同时和自己保持着距离,甚至暗藏对自己的恐惧。

或许,黑暗才是他真正的归属?

而这一夜不眠的,不只有他们几个。

阿尔温刚与父亲埃隆以远距离的心灵感应进行了一番交谈,父亲在召唤自己回去,和族人一起西渡而她回绝了。

这并不只是出于对阿拉贡的爱,更是认为自己不能丢下中土的众生为黑暗所吞噬。她还极力说服了父亲重铸圣剑送到这里来,这一定会在和索伦的战斗里帮上大忙的。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阿纳金和欧比王的对话。

她能明白这些天阿纳金的苦闷,很想去再为他排解忧虑,他不仅是自己的朋友,还救过自己和阿拉贡的命。

可是和爱人在一起,她不允许自己去和其他的男人交心,哪怕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用心灵感应。

正感到十分遗憾的精灵突然感受到索伦的意志在这里出现,她猛然起身拿起剑冲出去查看。

见到阿纳金和真视球上的火焰,她立刻就明白了。

“不,不,你正把你自己和他一同推入黑暗!”她的头脑中听到父亲无比焦急的喊声,可是当前她没有其他的选择,她绝对不能坐视好友陷入黑暗,那会毁掉一切的,她了解阿纳金内心的伤痛,也明白阿纳金蕴藏着多么强大的力量。不管是感性还是理性的角度,自己都必须出手。

阿尔温猛冲上前,挥舞自己的佩剑对着真视球全力一击,将其劈为两半,索伦在阿纳金脑中的蛊惑停止了,它暂时无法影响这里了。

阿纳金猛然一惊,几乎楞住了,他注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这一次,当自己都有放弃之意的时候她又将自己解救。

而且这一次与往常不同,在夜色下,阿尔温如同美玉一般的脸上浮现出红晕,比星辰更璀璨,比宝石更瑰丽的眼睛中满是尴尬,因为匆忙出来衣衫不整,在真视球被劈开后,她下意识地丢下了剑,双手捂在胸前,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仅最了解和信任自己,又确实是如此美丽。

是的,自己对阿尔温的感情,那曾经是友谊,曾经是感激,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了爱。

阿纳金再也难以自抑,上前猛地抱住了面前的精灵,感受她身体的温热和体香…

“大错,终于铸成了,”千里之外的埃隆感应到这情景不由得闭上眼睛长叹一声,不知如何是好。

魔多的火眼仿佛突然睁圆,鬼魅一般的戒灵骑乘着梦魇一般的翼兽向他们主人所注视的方向飞去。

原力正在猛烈波动,向着黑暗进一步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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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8 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8 15:19 编辑

阿纳金紧紧地抱着阿尔温修长的身躯,嘴唇几乎要吻上她的脸颊。

“阿纳金”她连忙扭头躲开,赶紧试图挣脱,想去相信阿纳金只是一时冲动。

但随即便明白了阿纳金确实对自己有情。

“我爱你,”尽管毫无必要让她明白,阿纳金还是说了出来。

“放开我的女儿!”一个极其愤慨和威严的声音在阿纳金的头脑中响起,埃隆最不想见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放…放开我…”勉力挣脱了阿纳金之后,阿尔温满脸通红,头脑一片混乱,“我父亲对你的看法是对的,我不该…”在那一刻她的眼中甚至出现了厌恶, “不,不,阿纳金,我…”她在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看着阿纳金眼中的伤痛也很难过很想表示自己言不由衷,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才智所能解决的范围,进一步退一步都可能让事态变的更糟糕。她更担心阿拉贡如果听到动静起来,事情会更难以收拾。

“不要让我为难,阿纳金,忘掉这些吧。”阿尔温无法应对这样的情况,也不愿意再看到阿纳金伤痛的脸,转过头无力地说道。

在刺痛中,阿纳金的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

其实自己早该想到这样的反应,可是爱是不受理性支配的,自然带来的痛苦也无法用理性去缓解。

他该怎么办?

欧比王好不容易讲完了故事,正看着一脸震惊和充满纠结的伊欧温,此刻他猛然感受到黑暗的接近。

空中突然出现了几道黑影,飞行的速度如同狂风一样,形状活象生着翅膀的大克雷特龙,上面的骑乘者披挂着黑色的铠甲和斗篷,半点看不清楚斗篷下的面目。

那是索伦的最神秘和让人颤抖的使者戒灵,而且竟然一共来了八个。他们并没有落地,而是不停地在在空中盘旋,无形之中将他们最著名的武器-恐惧散布到地上为他们阴影所笼罩的人们心中。

洛汉的战士们在戒灵的影响下不由得颤抖甚至抱头,意志坚强的领袖们早已纷纷醒转,他们并没有在戒灵的大部分影响,但如何帮助士兵们抵御他们的力量却成了一个难题。

希优顿和阿拉贡的呐喊扬威起了不小的作用,但在这样的影响下要继续行军显得太困难了。

欧比王试图去用战斗冥想保护大家,然而他在战斗冥想上的技巧,还无法和戒灵的恐惧之力相提并论,更不足以保护这么多人免受侵扰。阿纳金同样也学过一点战斗冥想,但作为嗜好冲在第一线亲手杀敌的自己并没有多少兴趣去使用这种能力,在这里更帮不上多少忙,他现在更没有心境去尝试。

远距离的原力技巧,是不管是阿纳金还是欧比王都不擅长的。作为绝地,他们并没有西斯那么繁多的直接攻击性技巧。戒灵们,不,他们的主子索伦明显对这两个绝地武士有了研究并进行了针对。

这些戒灵对于阿尔温来说,不完全是坏消息。至少可以放下和阿纳金的事去考虑容易得多的战斗,只是在这些戒灵停留在空中的情况下,自己也无法象上一次那样召唤自然攻击他们,飞兽的动作又显得太过快速迅捷。戒灵的力量也比上一次相遇更强大了。

洛汉刚刚在圣盔谷之战中损失了大量弓箭手,在众戒灵的合力恐惧作用以及高速飞行之下,再出色的人类弓箭手也难以保持镇定。莱戈拉斯的箭术暂时是对他们对有效果的打击,戒灵最为防备的就是他的攻击,射出的箭几次都差点命中飞兽。

这些戒灵在通过这种骚扰拖延洛汉的支援,如果不能尽快行军,得知他们所在方位的索伦或许还会派遣更多的爪牙来阻拦军队,那样的话,冈多的覆灭就成为注定之事了。

如果甘道夫在这里就好了,众人都想到了这个白袍巫师…

他不仅具有对抗邪力的各种法术,更有最睿智的头脑和无与伦比的亲和力来指引众人,可惜冈多比这里更加需要他,现在只能想别的办法。

“快走!”阿纳金突然一声暴喝之后猛地一推,将自己身边的人击出很远之后仰天狂啸,随着他的怒吼周围飞沙走石,戒灵的飞兽也为之一颤,对洛汉军马施加的恐惧顿时减轻了,无奈他没有学过黑暗面的原力阴啸,只是单纯地宣泄出自己的力量,因此这样的原力攻击难以集中目标,消耗相当巨大,而且即便阿纳金尽力控制,还是难以避免波及到身边的人也几乎被强大的原力震晕。

他无暇解释太多,但众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名字会被铭记的,”希优顿国王离开之前向他致敬道,说完便指挥军队尽快撤退。

“快走,”欧比王拉着伊欧温也全力用战斗冥想尽力抑制戒灵的恐惧,他的脸上也露出痛苦之色,但行动还是丝毫不迟缓,“我们不能辜负阿纳金的牺牲,快走!”

阿尔温可以感受到,阿纳金的壮举那不仅是出于英勇,更是因为心死。

与阿纳金的相处的点滴开始映入她的脑海。

那个有些蓬头垢面的英俊年轻人,第一次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和自己相遇就诉说真情。

他毫不犹豫地和自己结伴参与这场战争,出手救自己和阿拉贡于圣盔谷。

面对妻子的移情别恋和萨鲁曼的诱惑,最终选择了光明。

她回想曾经热情的少年英雄,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心灰意冷一心求死的样子,真是心痛不已。

尽管不懂原力,但她明白,他坚持不了太久。

可她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去救他。

她并不畏惧死亡,不然早就和父亲一同西渡了,更不畏惧那些戒灵,之前就已经孤身从他们那里救下佛洛多。

她怕的是和阿纳金共度难关之后,该如何面对未来。

她了解他,他这样热诚的人是无法掩饰自己的爱的,而如果让别人,尤其是阿拉贡知道了,那事态会更难收拾得多。

他们不可能在一起,自己的心只属于阿拉贡。

自己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接下来,会不会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呢?

或许,自己该尊重他的选择,也能让所有的人解脱…

如果没有阿拉贡,她或许会爱上他。

可是这样的假设毫无意义…

“对不起,对不起…”她全力用心灵感应将自己唯一能说的话传达到阿纳金的头脑中,抑制不住落下了眼泪,最终还是随众人一起离去了。

她能听到阿纳金的咆哮充满了悲愤,可是终究没有转过头来。

他已经能在原力中感应到她,不仅感受到她的远去,也能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

他并不想多责怪阿尔温,相反如果她回来,他首先就会让她快走。只是她的离去,依然让自己心中感到难以抑制的痛。

他对她半点都恨不起来,她已经给于了自己足够的支持和信任。

在和阿拉贡相聚后,依然能够为自己不被索伦蛊惑而出手相救。

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后,他更多是无比地感动,之后才为她的身体所触动。

也正是这样的行为,让自己彻底明白了对她的爱。

只是她的心并不属于自己。

“我父亲对你看法是对的,我不该…”

尽管知道那句话言不由衷,她出口后也立即后悔了,但回想那句话她说那句话时候的神态依然深深刺痛自己的心。

萨鲁曼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语也浮现在脑海。

果然自己真的不容于正义和光明么,无论自己如何去挣扎?

就此战死,让众人作为英雄铭记是自己最好的结局,正如同自己儿时的梦想一样。

他回想到了还是孩童时的往事,看到母亲受赫特人主人责难后,对着母亲大声地说“我将来会成为大英雄保护妈妈和大家,不断和欺负你们的坏人斗争,直到战死...”母亲开始对着自己和蔼地笑,说到“战死”时候却猛然战栗赶忙紧紧将自己抱在怀里捂住自己的嘴...

戒灵的飞兽在他持续的原力释放下越飞越低,当它们距离地面已经不远的时候,阿纳金伸出双手,用快要嘶哑的嗓子最后发出一声怒喝,双手突然攥紧。飞兽们庞大的躯体顿时被一只只无形的巨手捏住,然后在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肉碎裂声之后如同炸弹一般彻底爆裂,黑色的血浆喷满了天行者的全身。

那是绝地并不彻底禁止,但极为限制使用的,最富有攻击性的技能之一,原力粉碎。

在这样的时候,最有用的都是西斯推崇的招数,这是多么讽刺啊,阿纳金已经快要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洛汉的军马都已经跑远了,包括阿尔温,没有坐骑的他们是追不上的。他再没有力量和意志再和飞兽们的主人作战,想到这里便瘫倒在地。

他清楚,这一战他从头到尾都是用的黑暗面的力量,黑暗面已经和自己无限接近了…

拥抱它,自己就可以恢复体力,战胜这些戒灵,以及得到自己所爱的人。

“母亲,魁刚大师...”

自己的意志几乎抵挡不住了,只希望围上来的戒灵快点结果了自己,他手上紧握着的,并不是光剑,而是阿尔温赠与的利剑…

然而随着戒灵们逐步走近,他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自己…

他似乎听到一个冰冷阴沉的声音在头脑中响起:“你因黑暗的意志而生,使命便是让永恒长夜湮灭一切星辰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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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只有我和天堂岛回复这贴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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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10 12:12 编辑

逐渐接近的戒灵,发出和索伦差不多,但阿纳金这次无法听懂的低沉语言,说完之后便了挥起剑,他们似乎是要杀自己…

一个高大的穆恩人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头部狭长,顶上没有一根头发,五官和人类有一些相似却没有鼻子,一双眼睛带着锐利,冷酷的同时充满了智慧。他的整个身体是蓝色的并且显得半透明,看来他也是个鬼魂。

同样是灵体的戒灵们这个穆恩人对视了片刻,似乎是无形中进行了交锋之后,戒灵们纷纷悻悻退去。

“你是谁?”阿纳金想问却没有力气喊不出声来,这个鬼魂对着自己伸出手,阿纳金感到自己体内的迷地原虫似乎在听从这个鬼魂的号令,自己的体力在不断地恢复,自己不久就有了力气,慢慢站起。

“希戈达玛斯克,你应该没有听说过。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是达斯普雷格斯,曾经的黑暗西斯尊主。我是你的创造者,你的诞生正是我的力量所至,我尝试原力来直接创造生命的成果。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就是你的父亲。”这个穆恩开门见山地说道。

父亲?阿纳金感到惊奇,这个家伙不是人类从来也从来没有和自己相遇,没有照顾过他们母子,在自己心目中能占据这个地位的唯独魁刚金大师。然而阿纳金可以从原力中得到答案,他说的是正确的。

“正因为我是你的创造者,我们在原力上存在一丝连接,因此当你在及至的痛苦下接近黑暗,濒临死亡之时,我便需要拉你一把。我并不是要让你把我当成亲人,只是让你明白真相,解除你的疑惑。以及引领你到正确的道路上。”普雷格斯带着惋惜的口气说道,“你从来就不属于光明,这便是为何你与光明始终格格不入。如同大克雷特龙不可能与王鼠一同生活一般。”

“黑暗才是我唯一的归宿?”阿纳金不甘地问道。

“为何如此抗拒?你难道认为黑暗面和邪恶是等同的么?”普雷格斯问道。

“不,”想起自己用黑暗面的力量阻止戒灵,阿纳金摇了摇头。

“只有力量,才能保护你所爱的事物和带来真正的和平。”普雷格斯点破了阿纳金的心机,长久以来,因为儿时的奴隶经历,看到整个星系的动乱,阿纳金确实渴望力量以带来秩序和和平。

“是的,虽然陷入黑暗面,但我依然爱着她,我可以帮助他们彻底打垮魔多的军队,”希望又再次在阿纳金内心燃起,他已经开始相信自己可以控制住黑暗面不为其驱使,“然后他们会因为我的功绩尊我为王或者至少是他们的大英雄,之后我会,尽力去争取她的爱。”

这样好的材料,心智上却因为个奴隶村妇和绝地武士从小到大的糟蹋,完全没有和他的潜力匹配。普雷格斯不由得叹气,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对试验放弃,没有高估西迪厄斯,而是探寻这个试验成果,把阿纳金尽早从雪米那里夺来教导,最完美的西斯现在早已统治星系,不过幸好,现在还不太晚。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里的人和绝地武士一样,丝毫不容许他们自己与黑暗为伍,无论是你用黑暗的力量来做什么。他们早已经畏惧你的强大了,看到你因为黑暗面变得更强大,只会让他们的恐惧急速膨胀,就此疏远和与你敌对,你落入黑暗面便是他们最好的借口。甚至有的人只会把你当成另外一个巨大威胁而要剿灭你。”普雷格斯见阿纳金还不完全相信,便点破了他最后的希望,“阿尔温,啊,你因为那个女人而不肯落入黑暗。但你的希望只是虚无缥缈的,她对你并非虚情假意,但没有勇气来忤逆一切,尤其是在她的爱人面前。”

阿纳金猛然醒悟,也能从中土的大部分人身上感受到这一恐惧,他对师父欧比王也足够了解,他是断然不会接受迈入黑暗面的自己的。而阿尔温,阿纳金又想起了她的离去,他理解她,可普雷格斯说得没有错。

“这里与你并肩作战者或许不会忘记你,但他们的后人在编写历史的时候,会将他们先人的功绩夸大而抹去你的功劳,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人都会永远地忘记你的贡献,最多只记得你落入黑暗和给这里的人带来过恐怖。”普雷格斯对人性的黑暗洞察十分深刻,“你并不愚蠢,这只是多年束缚在光明中,让你不敢面对现实,你自认为拴住你的是理性,而那恰恰是感性。你太害怕面对真实的自己,因而除了绝地的教条,你还强行束缚自己,来逃避你心中的欲望。”

这说到了阿纳金的心里,绝地的教条早已经不能束缚自己,甚至都被忘却,剩下的只有爱和责任在阻止自己向黑暗滑落。

说完之后,普雷格斯向他展示了一副情景。

那是阿尔温和阿拉贡的婚礼,看来他们已经消灭了索伦,一切的光辉都聚集在二人身上。她头戴银色丝冠,身着淡绿色长袍,脸上写满了幸福,比之前更加美丽,二人相拥相吻的甜蜜一幕,让他心碎。她彻底忘记了自己。

“平静只是谎言,激动的心情才是真相,不要再去抑制,面对你真实的感情和欲望。”虽然普雷格斯那理智冰冷的声音说出这句教条显得有些诡异,但现在的阿纳金,丝毫顾不得这些。

之前就遭受了太多的痛苦,对黑暗的抵御已经到了极限,原本只有死来解脱。

然而现在,面对至爱之人投入他人怀抱,他的理智再也无法束缚无可避免地发出怒吼,彻底地拥抱了黑暗。
也正是在这一刻,作为天选之子隐藏的潜力被激发了出来。

原力再度向黑暗面倾斜,正用战斗冥想加快行军速度的欧比王头脑中顿时猛地一震痛苦倒地。其他人也能感受到这样可怕的力量。

“通过激动的心情,你获得力量,”普雷格斯感受着阿纳金所爆发出的骇人力量十分满意。 “认清你要的是什么,明白什么可以让你得到她。是光明还是黑暗?黑暗并不会让你失去你所渴望的,相反,那会让你得到她。通过力量,你将获得权力,这片大地的弱者将拜倒在你脚下,让你成为他们的主宰。”

可这会是她想看到的么?美丽,善良,他为她的相貌着迷,更爱她那对不断向黑暗滑落的自己不离不弃的高贵灵魂。阿纳金还是充满了疑惑,他想得到阿尔温,可是不知道黑暗面是否会弄巧成拙。

“你能理解我正在将你引导上正路是么?”普雷格斯见阿纳金点了点头便继续往下说,“那么这个比她的同胞们更开明的女人明白这宇宙中的真理又有什么难的?短暂的痛苦,是为了开阔眼界。她难道半点不希望继续保持永生,成为中土以及整个星系的统治者?一旦她明白了这点,她的心难道还会属于那个叫做阿拉贡的弱者,而不是你?通过权力,你将赢得胜利。” 普雷格斯句句话都激起了阿纳金的占有欲。

普雷格斯对阿尔温没有半分好感,甚至不屑于提及这个精灵,罗斯洛里安的凯兰崔尔在他看来都更有协助统治的价值。只是他明白现在就提出让阿纳金抛下她,并且要他直接向自己的理念努力会适得其反。他曾经想终结二人法则,当时却没有明白要达成那样的平衡局面,他也需要从徒弟那里学习他的所长。西迪厄斯在人心上的掌握,要胜过自己,这也正是他能杀死和取代自己的原因。绝地禁止爱,而西斯从来没有这样的规范,只是他们都会自觉地将力量凌驾在爱之上,当爱干预到了力量,便是要被毁灭的东西。他相信阿纳金随着接触和使用黑暗面,会逐渐变成一个真正的西斯尊主。

“通过胜利,你身上这些痛苦的枷锁便将尽数被冲破,彻底地获得自由。”

自由,那便是和阿尔温一同统治这里和整个星系,那也是自己之前极力回避去想的,因为自己一旦面对,便会难以挣脱这样的未来的诱惑,以其为目标竭力让其成真。

而现在,他不再回避,要用手上的力量得到她,与她共享自己的权力,即便她不完全认同,不参与自己的征服行动共建未来,自己也不会强求,只要…只要她能和自己在一起。

“现在让你的思想走上了正途后,我要教你的第一项,便是如何隐藏你的原力,” 在让阿纳金明确了目标并开发了潜力后,普雷格斯打算让他学习短时间内最能用上的技巧,“因为你的力量过于强大,让他人明确了解你的存活和方位,并不是上策。索伦和他的戒灵,正是因为见识了你的力量,认为你是太大的威胁才放弃招揽你的。刚才你的爆发,我花了相当多的精力才在原力中尽力隐藏,尽管外人能感受到这力量,却无法知晓这来自你。”尽管阿纳金天赋出众,但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将这项技巧掌握,当初普雷格斯和西迪厄斯都是驾轻就熟。

“第二项,是一项至关重要的技巧,能最大程度地在战场上发挥你的力量,传播你的意志,那就是战斗冥想。”在好不容易让阿纳金学会隐藏原力后,普雷格斯继续向他传授更多黑暗的技巧。

“战斗冥想?我学过一点,不过就是坐在后方鼓舞军队的士气,那可不是我喜欢做的事情。”阿纳金不屑地说到,“冲在前线,鼓舞士气,那才是提升士气最好的手段。”

“这就是绝地教你的关于战斗冥想的知识?”普雷格斯难得语气中显露出几分怒意,“对于你这样无可挑剔的完美材料,那些绝地却一直想把你往歧途上引,让你变成和他们一样的蠢材!啊,是了,一旦你了解原力真正的力量,你还会选择继续与他们为伍么?”

随即他彻底恢复了冷静,向阿纳金解释道:“战斗冥想的本质就是大范围的原力控心术,让你的意志传达到战场的每一个角落,让你的战友和敌人看到你希望让他们看到的,感受到你希望让他们感受到的,做你希望让他们做的。就此让战争的走向向你所期望的方向倾斜。在整个星系的历史上,有不少强大的原力使用者曾经用战斗冥想主导过战局。

古西斯帝国黑暗尊主纳迦萨多,在数千万光年之外在多个战场制造大量幻影,几乎毁灭了共和国。

西斯大战时期的传奇绝地诺米阳骑,可以偏转她敌人的杀心,让他们转移目标自相残杀。

复生西斯帝国的恐惧大师们,能够让一整支舰队为无尽的恐惧所吞噬,在痛苦中直接死去。

战斗冥想在战场上要比用光剑以及大部分原力技巧能起到更大的作用,在整个战场之上传播你的意志。以你的潜力可以比这些历史上的传奇人物,以你的方法更好地运用战斗冥想,只是那些绝地都刻意对你隐瞒它的力量。”听到这里,阿纳金脸上表示出了明显的兴趣,而这一项,普雷格斯着重于教导如何作用于敌人的内心。阿纳金很快就开窍彻底掌握了,可惜现在为避免暴露还不能使用。

“第三项我要教你的,便是最大的秘密,迷地原虫的控制。”在阿纳金,他突然发问了一句:

“你可曾听过独夫达斯西迪厄斯的悲剧?”

“没有,”阿纳金有些疑惑,他已经猜出了西迪厄斯就是帕尔帕廷。这里不知道普雷格斯是何意,也不喜欢他这么故弄玄虚。

“啊我想没有人会告诉你这个故事,这已经成为了西斯的传奇,达斯西迪厄斯是一位黑暗西斯尊主,他无比强大,无比聪慧,他可以用阴谋和力量在幕后控制一场影响整个星系的战争,他用他的才智权谋,消灭了绝地完成了西斯等待了一千年的复仇大业。”普雷格斯的语中虽然明显带着讽刺之意,但说到西迪厄斯完成大业之时,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欣慰。“他甚至,曾无比接近获得永生不朽和从死亡中救活他人的力量。”

阿纳金原本还是感到很无趣,这些自己都已经知道或者可以猜测了,直到最后一句才让他眼前一亮,“他曾经,无比接近获得这种力量?”他从小最大的愿望便是保护自己所爱之人,如果有这样的力量,岂不就是能让自己再不受失去母亲的痛苦?

“黑暗面是通往许多被部分人认为超自然的力量的一条捷径。”普雷格斯看着阿纳金说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本身就是对他的话的证明。

“他后来怎么样了?”阿纳金此时尝试去感知遥远的星系中的西迪厄斯,似乎星系中发生了不少变化,正处在动乱之中只是他难以搞清楚。

“他变得非常强大的过程中,唯一让他害怕的便是失去自己的权力,当然,他最终还是失去了。因为过分热衷权力无法容忍与人共治,他当初在他的师父即将完成对永生不朽研究的时候,杀死了师父来巩固权力,便和这一力量失之交臂。数十年后,对黑暗面的过度使用加快了他的衰老,最终在对抗叛军时身体彻底被黑暗面侵蚀来不及转移灵魂,永远地夺去了他的生命。真是讽刺啊,他可以通过谋略和力量毁灭几乎一切对他的威胁来维护他的权力,却也因此没有了解永生不朽的秘密,最终还是失去了紧握手中的权力。”普雷格斯说到这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有没有办法学到他所无法学到的?”阿纳金并不对西迪厄斯有什么怜悯,而是针对与他失之交臂的力量发问道。

“非绝地所能。”普雷格斯意味深长地说道。

阿纳金起先有些疑惑,猛然想到普雷格斯开始说的迷地原虫,自己的出生,以及他之前的幸灾乐祸的语调,便意识到西迪厄斯的这个师父,正是自己面前的阴魂普雷格斯。

“很好,看来绝地施加在你身上的枷锁确实已经开始被冲破了,”普雷格斯相当满意,“西迪厄斯只有将你引入黑暗的能力,却无法真正激发你的潜力。现在的我不过是个西斯阴魂,力量远远不如生前,我们的时间也不够了。只能用我全部的力量,包括维持阴魂意识的力量来让你学会这一伟大的知识。”

“那你不是会死么?”阿纳金表面惊异,尽管相处时间很短,普雷格斯态度冰冷说起话来又有些故弄玄虚,但某种角度来说却给自己一种独特的亲切感,那是师父欧比王也没有带来的。他也明白,这个西斯所教授自己的东西,将在未来起到巨大的作用。不过内心暗自对这个西斯即将消失还是有些高兴的,至少自己不用再听从他了。

“我追求的是物质的永生,以阴魂形式的存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普雷格斯的语调依然是那样的冰冷,“让我最出色的作品进一步变得更完美,让西斯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并让其永生不朽比这么苟延残喘好得多。”

“你很快就会自行掌握这项技巧,凭借你的天赋,大部分的技巧都会在有了运用黑暗面的经验后无师自通。永远记住,你因黑暗的意志而生,使命便是带来永恒的长夜湮灭一切星辰的光辉,新的西斯尊主,达斯-维达。”普雷格斯当年在科洛桑看着九岁的阿纳金预知未来时便了解了这个名字。

蓝色的阴魂逐渐变得模糊,阿纳金感受到他的力量正在对自己进行洗礼,无比高深的知识正不断灌入他的头脑,自己体内的迷地原虫也在不断地活动…

史上最强大的西斯即将诞生。

“阿尔温,我们将会一同,统治这个世界,统治整个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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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0 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能说:好神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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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1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更了欧耶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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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12 1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12 11:00 编辑

洛汉的军队终于快要赶到援助冈多了,为了不让死去的勇士白白牺牲,为了中土不被黑暗所吞噬,这一战他们绝不能输,也没有退路。

埃隆为阿拉贡带来了重新铸造的安都瑞尔圣剑,得到这一神器后他便决心与阿尔温、莱戈拉斯和金雳一同前去召集更多的援军。

阿尔温见到父亲后,十分希望向他诉说阿纳金的事情,可是阿拉贡在身边又不方便去过分表露。

他们可以通过心灵感应交流,可她又觉得这样的英雄事迹,竟然不能公开谈论,更显得讽刺。

她还是不愿意去多想,和阿纳金的感情真是如同乱麻一般,等战争结束,再好好考虑吧。

至少,他的伟大壮举是绝对不会被忘记的。

伊欧温则打算装成男性,随军一同出战。

“你不能公开告诉他们上战场?”到达帕兰诺平原的前一夜,欧比王进来发问道,明天过后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新一天的太阳,便想来和伊欧温说说话。

伊欧温见到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个男人风度十足,魅力出众。

但在了解了他的过去后,再看总缺少一种安全感,潇洒之下缺乏责任。

“等这一战后,我们再谈私情吧,现在请回。”伊欧温给于了一个礼貌的笑容,地说道,她并不反感欧比王,只是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自己的私事,毕竟大战在前,她开始和霍比人梅里进行谈话,不再理会欧比王。

欧比王只好转头离去了,在回到自己帐篷的途中,突然见到希优顿国王向自己走来。他连忙行礼之后,国王便开口了:“我的侄女对我来说就如同女儿一般,我了解她的个性和心意,不用担心,她现在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是大战在即。”

欧比王脸上有些尴尬,希优顿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什么也没有告诉过我,只是我能从她的言谈中观察出来。”

“这一点,你有风度而成熟,这很吸引女人,尤其在中土,具备你这样魅力和个性的男子并不多见,”国王的脸上露出笑容,体现出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然而语气随即便变得相当严肃,“我不知道你们的世界的思想是什么样的。但我们洛汉,或者中土,对男子在爱情上要求的是专一和负责。你和她的感情,我不想多干涉或者去强迫,只是希望能有个好的结果。”

欧比王并没有仔细想过会不会和伊欧温发展出结果,他首先考虑的还是重振绝地武士,这样的事让他有些为难。

“你的徒弟,”希优顿凑近欧比王的耳边说道,“我能看出来,对阿尔温女士,恐怕也生出了一分感情。”

欧比王十分惊讶,这个看似粗犷豪迈的国王,心思却相当细腻,连自己都没有看出这一点。

“那个年轻人相当的热情,他的壮举也非常伟大,我也能理解他隐藏的苦涩。当然,要让阿拉贡那样的大英雄的爱人变心是很难的,我也不了解那位精灵女士是如何想的。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白白牺牲掉。我很感谢之前你对我们的帮助,”希优顿国王的语气恢复了往常的豪迈,“只是这一战,我们不需要你的战斗冥想来鼓舞。在这人类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们不能依靠外力影响头脑,要用自己的意志去面对中土的大敌。尽管你并不是洛汉人,但既然与我们同行,便拿出你的光剑,与我们共同为中土的黎明浴血奋战吧!”

“那是一定的,正因为如此我一定会完成他的夙愿,和中土的人民同生共死赢得这一战的胜利。”这样的话题对欧比王来说就容易回答多了。

“你没有你徒弟的冲动,但也缺少他对感情上的执著,”希优顿的眼神很和蔼却也带着锐利,他对欧比王了解得也很透彻, “这未必是坏事,但我希望你,无论如何能给伊欧温一个美好的未来,不管你是否打算和她在一起。”

欧比王点头致意,向国王真诚地允诺。

大战终于来到,魔多大军将白城围困得水泄不通,数量远远超过了守军的数量,人类是依靠精神和出色的战术才让城市到现在都没有陷落。所幸阿纳金之前延缓了戒灵,冈多的守军在心理上没有受到那么大的压迫。

城市之外,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兽人,各个身材魁梧,相貌无比的丑陋。

这些兽人虽然样貌可怖,但单个的力量尚在人类的精兵之下许多,因此他们要用数量、器械和恐惧来形成优势。

当然,其中也并不全是乌合之众,拥有大量巨象的哈拉德林人便是魔多大军中最为危险的对象。

他们看到白城的外城门已经被兽人的攻城巨槌所破,冈多危在旦夕。

希优顿国王之前已经给于了全军一段无比豪迈的战前演讲,此刻他骑着他的白马雪鬃,身披一身光彩夺目的金甲,如同战神一般在冲在军队最前方,向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魔多大军冲去。

欧比王心中暗暗有些担忧,但还是为他的勇气而赞叹。

大部分时候,军队的指挥官作为都会选择避免骑白马而防止成为敌军的靶子,有勇气在战场上骑白马的将军尚且很少,更何况是国王亲自出战,又是冲在最前线,难怪洛汉全军面对这样可怕的敌人都毫无畏惧。

洛汉军马如同奔雷一般势不可当地冲进敌阵,打了围困白城的兽人军队一个措手不及,尽管数量上依然远少于围困白城的部队,但依靠骑兵的冲击力和出其不意,上来的形势几乎成为一边倒。四处可见被砍倒刺翻的兽人,洛汉骑兵越战越勇,他们的壮举也让冈多城内已经准备好迎接末日的人们又开始振奋起来。

但能让冈多几乎陷于绝望之中的军队也绝非那么容易就被击溃,被索伦派来指挥这一战的统帅更不是凡夫俗子。之前用于攻城的象兵纷纷上前将洛汉军马围困在当中,天空中更是出现了恐惧的使者飞兽,将其主人的意志尽数散布在洛汉军马之上。

“时候来了,”欧比王聚精会神开始用自己的战斗冥想帮助洛汉军马 ,收效却极其有限。

随着巫王的接近,洛汉的马匹嘶叫,军士失去了纪律四处奔逃。希优顿国王尽管依靠自身勇气没有被,但他的爱马却无法抵御戒灵的可怕力量,开始不受控制地嘶叫和向后奔逃,整个被安格玛巫王的飞兽掀起,从空中重重地摔在地上,国王的身躯被爱马的尸体所压住,眼见是难以活下去了。

欧比王不由得侧过了头哀叹,他的装束和坐骑虽然极大地激起了军队的士气,但毕竟还是让敌人非常容易地就发现了他。更重要的是,随着他的阵亡,洛汉的军心必然受到重挫,再在军队数量的劣势之下, 恐有全军覆没之危机。

安格玛巫王的坐骑缓缓降落在地,准备用国王的血肉喂食他的飞兽,随着他越走越近,欧比王不仅无法在继续战斗冥想,他同时感到身体越来越冷,自己的头脑难以再抵御这样的恐惧,他也象其他军士一样因为恐惧甚至难以起身作战。

唯独一个身影站在飞兽和濒死的希优顿面前,尽管连她的战马都因为恐惧而逃窜开去。

欧比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竟然是伊欧温,尽管她戴着头盔隐藏身份,自己却能很明确的通过原力理解那是她。

“如果你敢伤害他,我会杀了你的!”面对这样可怕的敌人,伊欧温头盔下的脸上同样明白地写着恐惧,可对叔父的忠诚和敬爱,没有让她向其他人一样倒下或者逃散,反而勇敢地试图保护自己需要保护的人。

爱,居然能克服这样程度的,超自然的恐惧,欧比王不由得对这个女子肃然起敬。在绝地武士看来,由爱而生成的过于强烈的牵挂,极其容易将人引入黑暗面,因此他们对其严令禁止。但这个当口,它在伊欧温的身上成为了抵御黑暗的坚固盾牌,让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在无数须眉所不能面对的敌人之前傲然挺立。

难道绝地的教条,错了?

看到伊欧温竟然具备这样的勇气,欧比王难得地开始产生疑惑。

伊欧温没有理会安格玛巫王的威胁,面对嗜血的飞兽毫无畏惧,她纵身跃起,连击两剑便将其头颅斩落。

在从被杀的坐骑上摔下来后,巫王便举起剑,挥起他的钉头锤不断地向伊欧温挥去,恐惧才是他最强大的武器,他的武艺在欧比王看来动作迟缓且破绽百出。只是伊欧温尽管勇气可嘉,但之前并未上过战场,连战斗经验都相当缺乏,不是力量远胜自己的巫王的对手,在这样的力量前只有闪躲之功。幸亏巫王没有绝地或者西斯那样出色的搏斗技巧,不然只要适时动动他的剑,便会让这个女子身首异处。

然而一味的闪躲终究是无法取得胜利的。巫王将她逼到了角落,挥舞起巨锤猛的一击,她不由得举盾全力抵挡,盾牌却被击碎,连持盾的手臂也在重击之下骨折。

“不!”看到得胜的巫王掐住伊欧温的脖子将她抓起,欧比王努力拿起光剑,正欲冲向前出助战,更多的恐惧立刻袭上他的心头,让他只能艰难地向前迈步。

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巫王的身后,那是和她在一匹马上的梅里,这太让欧比王惊讶了。他用自己的剑刺入了巫王的膝盖,之后便拿着握剑的手,在黑暗力量的侵蚀下迅速昏迷了,巫王再也站立不住,松开了伊欧温,几乎就要扑倒。

“不,没有男子汉可以杀死我!”安格玛巫王那嘶哑的声音中第一次带着惊惧。

“我不是男子,”伊欧温脱下头盔,露出一头飘逸的金发和美丽的容颜,尽管是女子,此刻她英姿飒爽丝毫不逊色于任何勇士,说完之后,她一声娇叱,用尽自身全部的力量和勇气,将手中的剑猛地刺入巫王的头盔中,随着一声凄厉的阴啸,魔多大军的指挥官便被彻底结果了。

这个女子,击倒了最杰出的绝地武士之一都无法面对的敌人。

洛汉军看见这个勇士的真容也纷纷陷入了惊奇之中。她也能想像到巫王了解这点时的惊讶,只是没有多久。她因为戒灵周围那强烈的黑暗力量,便很快倒下失去了意识。

看到恐惧的化身被斩杀,魔多军队的士气顿时受到重挫,然而他们在数量上依然具有明显的优势,洛汉骑兵失去了冲击的空间后,形势并不十分乐观。

“伊欧温!”欧比王赶忙上前开始用原力医治她,光明原力治疗这样的黑暗腐蚀还是很有效的。在确认伊欧温并无大碍后,他的眼角扫到了倒在地上的小霍比人,突然楞住了。

这样弱小的生灵为何能战胜自己都无法战胜的恐惧?

因为爱?

是啊,那不是什么男女之情,只是他不能让戒灵夺去在他看来如此美好的事物,欧比王的视线又转移到了闭着眼睛,失去知觉的伊欧温此刻依然不减英雄之气的脸上。

那自己呢?

绝地的教条,帮助了自己克服恐惧么?

还是在禁锢自己的情感,让自己在恐惧面前显得更无力?

他回想到昨天与伊欧温和希优顿的言谈,尤其是现在已经奄奄一息的希优顿国王当初对自己说的话,不由得惭愧不已,同时也陷入了迷茫。

想到这里,欧比王赶忙冲到国王身边,尽力用原力维持住他的生命,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啊,肯诺比,”希优顿国王看见欧比王前来,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感谢你还留守在这里和我们一同作战,告诉我的将士们,不必为我悲伤,我就要去与我的祖先重聚,在他们面前我不会有半点的羞愧,”他看着遍地魔多兽人的尸体和继续奋勇战斗的洛汉军士,脸上浮现出自豪。

“告诉伊欧墨他会继承我的王位,而伊欧温,天哪…”说到这里,国王语中满是惆怅。

“她就在您的身边,经过我的治疗,已经没有多大的事了,”欧比王赶紧告诉他真相,“她做到了其他人都无法做到的,面对并斩杀了戒灵的头领,勇气值得中土所有的人铭记。”

“啊,”国王费力地转移视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伊欧温,脸上写满了欣慰,“肯诺比,你要…”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却再无力继续,只得再将视线转向伊欧温表达他的意思,欧比王赶忙不住点头,直到国王逝去,才伸出手,在悲痛之中缓缓为他合眼。

他之前请求自己时的表情,自己仿佛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啊,他想起来了,魁刚金大师逝去之前向自己托付阿纳金的那一刻,脸上正是这样的表情。

那是放不开的牵挂,因此才必须得到对方的允诺。

魁刚金大师要自己收阿纳金为徒,而面前的国王要自己做的是…

与此同时,他又想到了自己从小到大被教授的绝地教条。要放下爱,更远离会将人引入黑暗面的牵挂,让一切随风而逝。他甚至以此开导过阿纳金多次。

然而为了已不存在的旧绝地武士团,为了死的教条,便要让活生生的生命逝去?要让英雄的遗愿成为遗憾?
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可是对自己造成冲击的却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由爱而生的牵挂,可以让人强大,在绝地都无法面对的恐怖黑暗面前屹立不倒。

对爱放不开和对教条放不开,又有多大不同?

他平生第一次这样对自己坚守的教条产生了质疑。

他又想起了魁刚金,试图询问原力寻找答案。

在他得到答案前,凶悍的兽人将军,安格玛巫王的副官葛斯莫指挥还没有投入战斗的军队一同上前协助围剿洛汉骑兵后,便亲自扑上来要杀死伊欧温重振魔多军马的士气。欧比王赶忙冲上前,一剑便将他的斧子劈成两半,数招之间就要了它的命。他隐约感觉到还有邪恶藏匿在黑暗之中没有显现,只是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用死战来报答。

此时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那是魁刚金大师的,没有错,“爱是对抗黑暗的答案。”

他又想向原力中的魁刚金请教更多,但又转念一想,反而问起自己的内心来。

在得到答案后,欧比王默默点了点头露出微笑,随即便奋力挥舞着光剑,全心帮助洛汉的军队抵御敌人。

魔多的军队一齐涌上前,将洛汉的骑兵团团围住,经过一段时间的厮杀,数量处于明显劣势的洛汉军马在缓过神来的魔多军队面前损伤惨重。欧比王此刻已经决心绝不辜负嘱托,为中土战斗到最后一刻。

水上缓缓浮现出庞大的黑色舰队,魔多的援军又来了,不管是战场上的洛汉,还是白城之中的冈多军士们都感到了绝望来袭。然而他们大多并未气馁,伊欧墨更是高呼全军死战到最后一刻,光荣地倒在战场之上。

只是从船上下来的,竟然是阿拉贡一行人,魔多的军队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他便亮出圣剑一挥,如潮水一般的绿色亡灵大军从他身后显现,正当这支在中土几乎无可阻挡的部队要加入战场之际,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而模糊的黑色头像。

与此同时,全军都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沉重而又粗砺的呼吸声,那不象是任何生灵能发出的。

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军中,足有几人之高,无比魁梧。

它披挂着比戒灵斗篷颜色更深的黑色披风,包裹全身的黑色盔甲完全不象是任何中土的工艺能打造出来的,头盔和面罩的形状显得畸形而凶残,哪怕安格玛巫王的形象都不会比它带来更多的恐怖。

这个形象本应该出现在遥远的星系,为那里所有的人们铭记他的残暴,却因为命运的戏弄,以另外一种,更强大的形式出现在了这里。

靠近他的人,不管是洛汉还是魔多的军队,无不是在惊恐下迅速爬散,连站着的勇气都没有。

唯独阿尔温,什么都没有看到和听到,因此她完全不明白周围为何有这样的反应。

她只看到混战中的双方军马突然一齐在恐慌中逃离一片区域,生生让出了一条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他身边的爱人阿拉贡则眉头紧皱,对着面前来历不明的巨人。难道索伦对此有了准备?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来此是否为了援助我们共抗索伦?”阿拉贡阻止了要上前的金雳,用他洪亮的声音发问道,尽管来者看着便不善,但在这个时刻,还是尽可能不树更多的敌人为妙。

黑武士没有答话,而是站着一动不动,即便如此,这样可怕的形象伴随着他那永不休止的呼吸声依然叫人十分不安。

阿拉贡知道再问也是徒劳的,不能延误了战机,便挥剑号令亡灵大军出战援助洛汉。

黑武士站着没有再向前进,而是伸出双手,黑红色的光雾开始在他的手边环绕,从他龇出的嘴部面甲那里吐出了一个,也仅有一个词:“畏缩!”他的声音阴沉,冰冷而又无比地有力,听到他的声音伴随着那呼吸声,就仿佛被一只钢铁铸成的巨手掐住脖子一般,甚至胜过了刚才的巫王,唯有阿尔温听不到半个字。原本规模庞大,个个手握武器,杀气腾腾的亡灵大军在这一声之后,竟然不敢前进,反而后退了片刻后开始如同绿色的潮水一般四面溃散,口中都叫喊着人们难以听懂,只能从中感受出无限惊恐,所有的亡灵很快便消失在了大海之中,无论阿拉贡一行如何叫喊号令都无济于事。

面前的巨人竟然瓦解了自己带来的重要援军,这无疑让战局陷入极其不利的地步。

可是他们没有回头的路,人类的存亡,中土的未来就在此一战,半点后退不得。作为中土当前最伟大的人类勇士之一,阿拉贡很明白这一点,他转头望着阿尔温,看着爱人带着诧异的俏丽脸庞,给了一个充满自信,带着允诺意味的笑容,亮出手中的圣剑安都瑞尔,便怒吼一声,向着比刚才似乎又魁梧了一些的黑武士冲锋而去。这个铁塔一般的巨人依然站着没有移动,只是做出和刚才同样的手势,红黑色的光晕再次在他手上燃起,将光亮的黑色盔甲也映成了暗红色。阿拉贡初始奔袭如雷,但接近了黑武士之后便举步唯艰,每前进一步,便感到极其刺骨的寒冷和黑暗不断加剧,袭遍他的全身直冲入他的头脑中。他难以想像索伦的手下竟然如此的强大,远超过了一切他曾经面对过的敌人。

“首先是瞳孔将扩张,” 黑武士的话语伴随着飓风一般猛烈的恐惧和痛苦,冲入阿拉贡的头脑。

“肌肉会绷紧,王气黯然收敛,”说完阿拉贡便再难向前迈半步,无论他多么地努力,头脑中的侵入的黑暗更为难让他抵挡,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额头。

阿尔温满心担忧,她又看到莱戈拉斯的箭对着空气射了过去,之后他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恼怒,似乎是这个她看不见的敌人躲避开了这一箭。

“狂躁侵蚀了理性,”黑武士说到这里,阿拉贡突然掉过头来,象发了疯一样向背后前来支援的莱戈拉斯砍去。二人急忙闪躲他的攻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只得勉力招架他狂暴之下杂乱无章的剑招。

“然后…”血色的光芒隐隐从黑武士的面罩里透出。

“不!”

黑武士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尔温便急切地冲上去,抽出自己的精灵剑助战,虽然不知道爱人对抗的是什么也听不到他所听到的话语,但她知道他正处在危险之中需要帮助。这个披着斗篷的精灵一头秀发四处飘散,居然毫无阻力地冲了过去,相比伊欧温缺少了几分英气和坚毅,但更加优雅和灵动。她努力用剑向着爱人刚才迈向的位置刺去,并且每刺一剑便迅速向一旁闪动。她剑术尽管不如阿拉贡,却也如散花飞雪一般的华美,即便当前看不见敌人,也无比尽力地向敌人可能在的一切方位而舞动。

黑武士面对她的进攻,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招架或者攻击,只是后退,一旁的莱戈拉斯见阿尔温依然在原地乱刺便提醒她前进,黑武士退得并不快,很快就连中多剑,阿尔温依然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只是不停地向前进攻。

在被刺中之后,黑武士颤抖了几下便向后倒去,身体逐渐崩裂瓦解,化为一团厚重的黑暗雾体迅速四散,魔多的军队竟然因此也受到影响,原本就因为主将遭到斩杀而士气大衰,此刻更是在未知的恐惧之下开始溃散,先前逃得无影无踪的亡灵大军也在黑武士倒下之后再现了大半,绿色的潮水顷刻间便淹没了整片帕兰诺平原,将魔多军队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尽数剿灭。

阿尔温仍然不明白情况,依旧无比尽力地挥舞剑,但在见到洛汉军马纷纷,敌军四处溃散,亡灵大军又再次出现纷纷涌向前,她便回头,看到阿拉贡和莱戈拉斯对着她露出笑容,这才收起了剑。众人一同向前冲杀部分还在顽固抵抗的魔多部队,不计其数的兽人、哈拉德林人甚至巨象倒在阿拉贡的宝剑、金雳的斧头或者莱戈拉斯的飞箭之下。

胜利了么?洛汉剩余的军队尽管失去了他们的国王,但对于来之不易的胜利仍然忍不住欢呼起来,认识阿尔温的甚至有一些高呼她的名字,听上去,还是相当让她高兴的。

阿尔温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会成为这么大的助力,只是想与爱人一同为中土的生灵死战。

“阿纳金,你看到了么?”在和爱人朋友一同欢庆胜利的同时,她不由得又想到了这个英雄,忍不住为他落泪。

白城之围终于解除了,疲惫不堪的守军也不惜余力地庆祝这场胜利,受伤的伊欧温等人被紧急送入城中医治。

伊欧温不久后醒来了,欧比王和伊欧墨分别握着她的双手,梅里和冈多摄政王的儿子法拉米尔也站在床边,他们脸上满是欣喜,都盼望她早日康复。她得知叔父战死之后,依旧伤痛不已,难过没有能在叔父弥留的时刻待在他身边听他的遗言。

众人尽力宽慰她一番之后,伊欧温看出欧比王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便让其他人暂时去关注别的伤员,让他们俩独自待一会。

欧比王鼓起勇气,终于将心声吐露,

“长久以来,对于你的感情如何,我自己都一直不清不楚的,也难怪你会对此感到不快。”

欧比王说到这里,脸上满是歉意,伊欧温轻轻地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表示大度的微笑。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的心中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以及我需要怎么做。”

让他明白这真相可并不容易,不仅经过了那惊心动魄的一战,见到了这样的生离死别,更是通过目睹了多个高贵的灵魂对自己固守的教条的冲击,才让自己彻悟。

“只要你愿意,在这一战后,我们便会结成一对,从此我再也不会为了所谓的绝地教条而不牵挂自己的爱。不因你是洛汉的王女,也不因你叔父的嘱托,只因为我的心中,爱的是你。”欧比王无比真诚地说。

伊欧温暂时没有力气说话来,只是点了点头,显出几分欣喜的神情。

而希优顿国王等壮烈战死的英雄们也被送进城去准备安葬,但真正的胜利,还没有到来。

甘道夫在欢庆之后,便召集领袖们开始商议接下来的对策。尽管这一战胜之不易,但所摧毁的,只是魔多的一股先头势力,很快索伦便会卷土重来,依然有唯独摧毁至尊之戒,才能终结索伦的威胁。

为了协助戒指的持有者,或许是佛洛多摧毁承载索伦力量的至尊之戒,他们必须进攻黑门,吸引开索伦注意力。
而那个神秘的黑武士,尽管连甘道夫都摸不清楚来历,力量也非常可怕。但看来他已经被阿尔温所击倒,也没有什么人依然感到担忧。

“如果我能早一点恢复,人类的末日现在就已经来到了。”那个众人曾经在奥桑克高塔外听过的可怖声音在索伦的要塞巴拉多中响起,阴影中的身形几乎和巫王一样高大。

“不用担心,你很快便会得到机会的,亡灵的军队被阿拉贡所解散之后,便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你了,我强大的新勇士,率领我的八位仆从和大军,让中土众生跪拜在我们脚下吧。”巨眼的嘶哑嗓音在整个堡垒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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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14 13:5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14 14:01 编辑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人类的精锐便从白城出发向魔多迅速进军。

阿尔温表示要和阿拉贡一同前去,却没有得到众人的赞同,而让她留下来守护白城和照顾病员。

尽管之前参与进攻冈多的魔多大军几乎被全歼,索伦又失去了安格玛巫王这样的大将,但众人都明白,魔多元气未损,很快便会再发动进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他们无法再承受这样的轮番冲击。一旦索伦重获至尊之戒,那一切就都完了。

索伦对他们的招待也相当热情。从大门中和山脉里杀出数十万的军队将来犯的人类团团围住,这些魔君的奴仆由兽人、巨魔和来自东方的人类组成,比围攻白城的更多了至少数倍。

尽管索伦的大将安格玛巫王被伊欧温所斩杀,但看来他又找到了新的强大奴仆。

为首的将领个头十分高大,比起安格玛巫王毫不逊色,身体全部被和戒灵风格相似的铠甲所包裹,他没有骑马,也没有什么马可以承载起他的体魄。站在他身后是的骑着马的八个戒灵。

阿纳金使得他们没有赶上上一场大战,但也导致索伦得以在失去戒灵的首领后,得以保留更多的实力。

“德棘,”欧比王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杀害无数绝地的刽子手。

他的盔甲在上一战中被甘道夫所彻底摧毁。因而索伦用魔多最顶尖的工艺为他打造了一副铠甲和沉重的双锤,只是以中土的科技,无法为他装备飞行背包、火焰喷射和能量盾等先进的装置,尽管如此,他依然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

“欧比王…”他的恨意十分明显,提到这个名字时也同样相当兴奋。自己曾经栽在欧比王手上过,但是现在,自己复仇的机会到了。

尽管知道他会再生,甘道夫见到这个巨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恢复彻底有些惊讶,“我以为把你炸成几块再用雷劈以及烈焰焚烧就可以彻底消灭你,”

头盔中传出一阵得意傲慢的狂笑,不再答话,他现在站在众人面前便是最有力的回击,德棘大喝一声,双手挥舞起巨锤向众人冲来。

甘道夫骑白马上前要对付这个手下败将。德棘却没有应战,只是一挥手,八骑士便将他团团围住。欧比王想伸出手施展原力推以助甘道夫一臂之力,德棘却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欧比王赶紧闪避开他的猛击,接着伸出手左掌连挥发动原力推将其逼退,同时亮出光剑全心对敌。阿拉贡见欧比王处于下风,便招呼同伴一同助阵。其余的军士也开始和魔多的部队短兵相接,他们在数量上处于极大的劣势。

德棘的主要注意力依然放在欧比王身上。他没有安格玛巫王的恐惧和黑暗之息的环绕,但力量和格斗技巧要更胜,更可怕的是,这个家伙几乎是真正的不死之身,不是依靠魔法的保护,而是自身肉体的无限再生能力。因此不管是能破除戒灵护身魔法的中土宝剑还是能斩断几乎一切实体的绝地光剑都无法阻止他的再生,只能暂时削弱他一阵。

德棘所采取的奇异打法也让人费解,他毫不理会大部分的攻击,因为自己的身体会在这样的攻击下迅速愈合,只是用自己的力量向前猛击。欧比王承受了大部分的注意,不断挥手用原力尽力偏转和化解德棘的猛击,再以光剑对他进行攻击。对付这样的对手,刺击是没有用的。他竭力劈开德棘的盔甲,以让其他人的进攻能对他造成更多的伤害。

对于德棘这个赏金猎人来说,正大光明地作战无法发挥他狡猾的伏击手段,然而依然不能对他有半分的轻视。他回想着上一次的进攻,德棘在克隆人军队的凶猛火力下才勉强被压制,但依然依靠那恐怖的再生和怪物一般的力量几乎翻盘,要不是他将自己吞入体内让自己得以从内部将他的身体引爆,结果会如何还真的不好说。

如果阿纳金在这里,二人合力,加上这些勇士的帮助,打倒德棘一定不是什么难事。

他又开始后悔当初没有去解救阿纳金。

他可是自己的兄弟,怎么能丢下他呢?

但更重要的是现在,不能让更多和他同样高贵的灵魂死去,更不能让更多人品尝自己这样的痛苦。

而甘道夫则被八骑士围攻难以分出手来协助众人,只得全力挥舞武器抵挡他们的进攻以及和施展法术予以牵制,阻止他们将恐惧散布到其他人身上,不然数量本就处于劣势的联军便会被迅速击破。这些戒灵十分狡猾,没有一个与甘道夫进行长时间的缠斗,而是轮流从多个方位连环进击让他难以集中力量达打倒任何一个,看来他们头领的死让其余的戒灵都学乖了。幸亏自己的爱马影疾一点都不受戒灵的影响,才能让他灵活地施展法术和躲闪戒灵的剑砍。

“千万不要被他吞进去!”欧比王一边挥舞光剑,提醒同伴说,尽管上一次就是这样获胜的,但其他人可没有这样的力量能在德棘体内用原力将其引爆。

金雳利用身材特点躲开德棘进攻的同时,用斧子猛劈德棘的左腿将其斩开,但德棘居然在断肢中直接生出触手没有倒下。此时阿拉贡又全力一剑削下了德棘的右肩,然从那里生出的触手变得比之前更为粗壮,猛烈地扫动将阿拉贡逼退。

莱戈拉斯见到德棘勇猛异常,便瞄准他头盔中的缝隙,急速射出两箭。这两支弓箭精准地穿过他头盔正面的缝隙刺入他的双目。德棘顿时眼前一黑,尽管没有感到多疼痛,但暂时看不见任何东西了。然而那可怕的再生能力不久就会让他复明,他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对他构成足够的伤害。

欧比王知道面对这样的敌人用索雷素防守是没有太大意义的,便全力发挥阿特罗剑式,在不断闪躲的同时尽力用光剑在德棘如同风车一般旋转的双臂上砍杀,尽管往往迅速就长出新的触手,但至少能拖延住他,几次险些被他吞掉光剑。

在众人不断的猛攻下,德棘几乎已经失去了人形,他现在几乎就是一团由血肉触手组成的鬼怪,疯狂地挥舞他无比粗大,遍布触手的前肢扫荡面前的敌人,连兽人都为这可怖的怪物膽寒。

在如此狂性大发的怪物面前,阿拉贡等人纷纷闪避开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尽管暂时看不见的德棘这种狂乱的攻击难以对他们造成多少伤害,但是同样他们也难以接近如此狂暴的。

欧比王看着厮杀中的战场,突然想出了一个点子,他聚精会神召唤光明面的力量,伸出手一声怒吼发动一击原力推,强烈的波动将这个几乎已经变成一团血肉触手的巨兽震得整个身躯都飞了起来,如同炮弹一般直接落到了后方的兽人军里,当即就砸死了数个兽人。眼睛还没有恢复的的德棘继续在猛烈地挥舞触手,将自己身边的兽人一个个打得脑浆迸裂死无全尸。

“西斯和绝地都没有能杀死我,曼达洛人没有能杀死我,那白发老头也没有能杀死我,你们也绝对不会杀得了我!”德棘猛然咆哮,恢复了视力向众人冲了过来,欧比王试图再用原力推却被他迅速躲闪开,正当众人考虑如何对付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扑来的德棘之时,一阵紫黑色的烟雾突然迅速在他身边冒起,随着烟雾的散去,他那庞大的身躯也彻底消失了。

“那是…”

在众人清楚发生了什么前,突然听到一个不知名的军士高声喊道:“看哪,那是巨鹰!”

一群雄健威武的巨鹰飞到这里来为联军助战了。

他们的到来进一步鼓舞了联军的士气,但魔多依靠数量的绝对优势依然层层推进,无论将士们如何英勇,看来都难以改变失败的定局。

在德棘退出战场之后,阿拉贡一行便帮助甘道夫解围,然戒灵们在交手片刻后却突然丢下了甘道夫,一齐驱马回头向末日火山急速奔去。

魔多的军队似乎也受到主将撤离的影响,大多都感知到了什么,在疑惑中纷纷为视死如归的人类军队击退。

一声如同烈焰迸发一般的咆哮响彻魔多,那似乎是从索伦巨眼中发出的号叫。

巨大的火眼猛然圆睁,之后原本一直熊熊燃烧的烈焰逐渐暗淡起来,巴拉多的高塔在一声闷雷一般的巨响中崩裂成数段,轰然倒塌。

失去主人力量维持的戒灵们的身躯,纷纷化成了阴气飘散开来,只在马上留下空空的盔甲和斗篷。

之后便是地动山摇,大量的黑色尘土从地面扬起,接着他们看到了岩浆的涌现,末日火山就要爆发了。

在如此震撼的景象前,众人呆了半响才意识到,至尊之戒被摧毁了,索伦的力量被消灭了。

全军都为这绝望中获得的胜利振奋和庆祝,而原本占据明显优势的魔多军马,则彻底失去了作战的意识而四处溃散。巨鹰不久又为他们带来了奄奄一息的佛洛多和山姆,尽管身材瘦小,但众人都明白,他们才是最大的英雄。

“你说持有戒指的佛洛多原先和你们在一起?”得知了他们的身份后,欧比王有些诧异,“那我们为什么不坐这些巨鹰飞过去呢?这不会方便也快速得多么?”

“因为他们不是我们呼来喝去的动物,”甘道夫难得地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看了欧比王一眼后解释道,“相反,他们的地位尚且在我们之上,只是敬佩我们的勇气,才会前来帮助一下。”对于外来者,这样的解释恐怕是最合适的了。

然而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呼吸声却打断了他们的庆祝。

一个巨大的黑色头像浮现在天空之中,暗红色的大雾再次遮挡住了黎明的曙光。

原本溃不成军的魔多部队,在这个黑色头像的影响下,其中的精锐也产生了疑惑,有的甚至开始慢慢聚集起来。
那个头像这次无比清晰地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黑色的帽盔,向外龇出的嘴部和凶残的镜面眼部,不露出一点点面容,看不到一丝的情感,却能清楚地让人了解面具背后的恐怖和邪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工匠,才能设计和打造出这样的东西。

那正是上一次在战场所出现的神秘黑武士。

“你们将夜临错当成了黎明。”

那阴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顷刻间便将联军的希望和喜悦扫得一干二净。

更为强大的黑暗一直隐藏着,那一现和迅速被“打倒”恰恰是为了让人更加放松警惕,让众人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索伦身上,直到他们竭尽全力将其消灭后才真正揭开面纱。

“米纳斯提力斯!这个黑暗源头正向那里去!”甘道夫意识到了这一点,看未彻底溃散的魔多军队没有赶上来的意向。阿拉贡赶忙指挥军马回撤。

阿尔温!爱人的安危立刻挂在了阿拉贡的心头,让他快马加鞭,催动全军回到白城…

“这是…”德棘只能听到一阵沉重的呼吸声,头脑一片混沌,尽管身体可以无限恢复,但经过数千年的折磨,精神力已经大不如前。

在他身边,则是一具金属构成,体形细长的怪物,那无疑是圣盔谷一战中逃走的格里菲斯将军。他们一并失去了行动能力,所在的似乎是奥桑克的高塔,只是面前不是杜库伯爵,而是一个披挂着黑色斗篷的身影。

“你到底是谁?”格里菲斯率先发问道。

“我是达斯西迪厄斯的继承者,未来的中土和我们星系的主宰,达斯维达。”那是一个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无比阴沉的声音,“你们不会再分彼此了,”接下来伴随着那可怖的呼吸声,黑紫色的光芒笼罩了两个身经百战的屠夫全身,他们均感到身体象要被一双有力的巨手彻底撕成碎片一般,剧烈的痛苦难以形容,尽管他们都没有喊出来,但肢体均是在全力地挣扎。

“你们将融合成新的个体,拥有彼此原有的一切长处,除此之外你们,不,你还在这一过程中将被我灌注强大的黑暗原力,让更多的存在服从于我。你将作为我的先驱,让这个支离破碎的星系在我的意志下再度一统,并按照我和我的皇后的意愿改造。”说到“我的皇后”时,他的语气中满是骄傲和自豪,“我还得好好感谢杜库和萨鲁曼,在制造这里和我们星系的通道上下了那么多的功夫。”,随即出现了一个蓝黑色的椭圆形光圈,缓缓将融合中的怪物吞噬了进去…

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祥和的白城米纳斯提力斯,又因为一个身影的出现而陷入了恐慌,上次在阿尔温的攻击下销声匿迹的黑武士,再次出现在城门口,缓步迈向严密防守的城市之中。

面对袭来的弓箭,他只是举起双手,便将其尽数偏转挡到一边。

与此同时,守军的头脑中都被他的恐惧力量所侵入,尽管都是之前死战中留下的精锐,却无人不是在恐慌中四散。

看着逃散的兵将慌乱不堪,无人敢再对自己实施攻击的情景,他心中相当满意。

恐惧并不是对他们的伤害,而恰恰是一种仁慈的表现。目的只是让这些蝼蚁更直观地了解他们本来意识不到的事情,便能避免他们因无知而发生无谓的流血。

如果自己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面对他们的不理解,就只得亮出光剑了。

力量能保护爱的人,也能够让正确的意志得到执行,免除不必要的流血。

西斯的理念,在这里,再一次被证明是正确的。

在一片混乱之中,黑武士又突然被一团紫黑色的烟雾围绕随即消失了,这令冈多的军士诧异不已,他们不敢大意,提起了精神严阵以待,却良久看不见有什么敌人来。

城中的阿尔温正在和逐渐康复的伊欧温商谈,是否要将两人的两桩婚礼放在一起进行,虽然战争还没有结束,谈到这个话题,两人却忍不住满是甜蜜和喜悦,同时也为她们还在黑门奋战的未来夫君担忧。

她是那样的美丽,皮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略显娇俏的双唇一笑便让人如沐春风,如湖水一般碧蓝清澈的双眸更是只要对视一瞬便会让人为之倾倒,还有那挺拔又不失秀气的鼻子简直无可挑剔。伊欧温也是中土少有的美貌,但和她在一起便相形失色不少。当然,比这更美丽的,便是她善良而高贵,在无尽黑暗中也不对自己和朋友放弃希望的灵魂。

一个高大的身影,随着他有力的脚步声,出现在了两个女子的身后。

“阿纳金!”阿尔温先是一惊,接着有些喜出望外急忙上前迎接,她不了解阿纳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看到他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的穿着也与之前明显有了不同,他的衣服样式和他之前那套差不多,但从上到下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色,边缘绣着雅致的玫瑰色花边,还披挂着长长的白斗篷,配合他那英俊的面容,更显得神采照人。

只是她立即又露出纠结之色。阿纳金见到了阿尔温脸上的变化,楞了一瞬,还是给于了一个表示不在意的笑容。

伊欧温见到阿纳金也致以敬意,“看到你回来真是太好了,天行者,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对了,你师父如果能平安归来,你会很快喝到我和他的喜酒,而且你作为伴郎,那是再合适也没有了。”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夹杂着甜蜜和惆怅。

“哦,这可真是难得,能得到我师父欧比王的心和允诺,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做到的,”阿纳金似乎有些惊讶,听到“喜酒”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看了看阿尔温,不过随即便恭维起伊欧温来,“不用担心,碰到再大的危机他也会化险为夷的。不过我想在能够勇猛斩杀连绝地大师都没有勇气面对的戒灵头领的大英雄面前,即便是我师父也不敢不从命吧。”说到这里,阿纳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伊欧温虽然回想起和巫王的战斗还是有些后怕,但这里不由得被逗笑了,“你这样的伴郎会让我们的婚礼无比难忘的,”她知道阿纳金和阿尔温的关系很近,便给了阿尔温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走开让他们单独说话。

而阿尔温心中则是全然不同的滋味,仅仅陪着二人笑了一下。她和阿拉贡还有父亲早已经商量好,如果他能归来,便迅速举办婚礼庆典,而阿纳金的出现,多少会让婚礼出现一些不那么合适的声音。

“我们成功地击溃了围攻白城的索伦军队,你在其中也有一份相当大的功劳。”阿尔温赶忙提起之前的战事,避免进一步的尴尬出现,“现在阿…甘道夫正带着兵马去魔多为佛洛多争取时间,我能感受到黑暗前的黎明就要来了,到时候我们会一同庆祝这一伟大胜利,他们看到你还活着,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不过你说他们都会为我高兴…”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此时一个卫兵从他们的门口走过,看到阿纳金,竟然莫名地说道:“黑…黑武士!”满脸都是惊恐。

阿纳金摇了摇头,对着那人一挥手,他立刻象把刚才的情景全忘了一般走开了。

“他们所说那个黑武士是…”

阿尔温不完全明白,但她联想起上一战那个其他人无可奈何的黑武士被都看不见敌人的自己轻易击败,猜出了几分端倪。

“那是我的另外一个形象,它的名字叫做达斯维达。”阿纳金平和地说道,但听到这个名字时依然让阿尔温下意识地心中一颤,“如果没有来到这里的话,那是我可能会终身陷入的囚笼,不过并不曾真正存在过。当然,那本不再是我命运的一部分,但我认为这个形象有它无可取代的作用,我用它的形象来示以大部分人会更合适。这不仅让他们无法看到我流露的情感而愚昧地认为我有弱点,更让他们为这副恐怖的样子而明白服从我的必要性,为此他们便不会去质疑我的命令更别说背叛了,自然他们也不会因为这个遭受本不必要的惩罚,即便愚蠢到与我为敌也会时时刻刻被达斯维达的形象所带来的恐惧所围绕。而对于你,那些都是没有丝毫必要的。在你面前我永远是阿纳金天行者,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名字、身份或者形象。”说到这里他话中充满了自信,眼中满载着爱意,可是阿尔温脸上更显惊惧,这样的思想是多么的冷酷甚至非人。自己以前见过的阿纳金,全然不是如此。阿纳金接着柔声说道: “不用怕,我最不可能做的一件事便是伤害你,更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阿尔温。”然而他的话却没有缓解她脸上的恐惧。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不再用我的力量去和索伦作战来赢得认可是么?”阿纳金随后又利落地给出了回答,“如果我取得了和他一样的功绩,这里的人会服从我的统治么?或者,他们会赞同我所使用的黑暗面的力量么?”说到这里,他沉下了脸,“即便我只是带你走,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不是么?”

阿尔温摇了摇头,她也不想欺骗阿纳金。的确,这里的人不会与那样的黑暗力量为伍,同样,如果自己跟着他走,成为王的阿拉贡几乎,不,一定会派兵追他们俩到天涯海角。

“是的,你也明白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也正是因此,我才需要力量让这些无知的家伙清楚谁该成为这里的王。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那样纠结,因为你担心我的到来会让阿拉贡知道我对你的情意。难道,我只有死,才是最好的归宿,完美地解决这个问题么?”尽管阿纳金相当克制,但还是能清楚地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愤恨。

阿尔温叹了口气,答不上来也不想回答。

“我因黑暗的意志而生,从来就不属于光明。没有黑暗面的力量,我早就死在戒灵的手上了,正是黑暗面的力量让我活了下来,头脑上获得了重生,激发了我的潜力。我并不强求你认同或者使用它,只是我相信你不象大部分无知的人一样,你能理解我,不是么。”阿纳金回想之前的痛苦挣扎,再想到现在的风光。不由得想嘲笑曾经的自己,可笑容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阿纳金,求你不要让我为难,”阿尔温侧过头不愿意面对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也让她对这样的理念无法接受,不得已又抛出了以前说过的话。

“为难?”阿纳金双眉一挑,接着柔声说道,“我不会,也没有其他人膽敢让你为难的,你会成为中土和我星系的皇后。我早就计划好了,等我开发出我全部的潜力,我会带你回到我现在正处于分裂之中的星系。拥有我 力量的使者已经在那里散布我的意志了,很快星系将再次一统,我会终结那里的战乱,为其带来和平和秩序,这不是极其伟大和正义的壮举么?到时候我们便会一起统治那里和中土,记住,你不只会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星系和这里共同的统治者而且永生不灭,有什么还能让我们为难呢?”说完他走近几步,强而有力的双手握住了她洁白的胳膊,再将她拥入怀中。

阿尔温身子一阵颤抖,不由得和阿纳金对视,她从阿纳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像,是的,他想得到自己。这样一个浑身散发强大黑暗,意识逐步认同黑暗的阿纳金,尽管良心未泯,但如此下去,今后他的热情、良知和同情心都会被力量所腐蚀和吞噬。

自己一直相信信任能够让这个热情的年轻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为英雄帮助中土度过危机而不落入黑暗,也为他能够不断地抵御黑暗的诱惑而敬佩和感动。但没有想到,现在,自己却成为了他陷入黑暗的源头。这让自己不知该如何进退。

望着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的纠结样子,阿纳金也有些恼火了。

“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阿拉贡?”阿纳金愤恨地问道?

“你没有哪里比不上他,你甚至有他比不上的地方,只是…”阿尔温说道“我已心有所属,对不起…”

她心中也暗暗比对过这两个男子。

阿拉贡与她更早相识,无疑更吸引她,他是个几乎找不到瑕疵的大英雄,也是她无可争议的真爱。而阿纳金尽管有很多的缺陷,却也因此显得更可爱,他的热诚更是能感染身边的人。他和自己也有更多的共同之处,也正因如此,她竭尽全力地帮助他,只是要爱上他,自己始终做不到。

她也十分希望去理解阿纳金,即便是清楚他已经堕入了黑暗无比想要得到自己,还是无法对他有多深的憎恶,她知道这个年轻人承受了多少愤怒和仇恨。

如果自己被爱人抛弃,恐怕直接就会难以抵御黑暗的诱惑而走上歧途,更不要说经历那么多邪恶的诱惑,和在抓住稻草找到新的真爱后再一次被伤害。

这一切能怪谁呢?天意么?

此时城外传来一阵响动,前去魔多的军马纷纷回到了白城门口。

领头的正是自己未来的丈夫阿拉贡,看到他阿尔温还是不由得露出欣喜,尽管她看不到他的脸上满是对自己的担忧,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伊欧温都欢喜地在城楼上喊叫。

“啊,他们在得到我的消息后赶回来了,这便是维达的价值,一句话,便让他们明白了情势。”阿纳金带着戏谑的口气说道。

阿纳金的眼中先是带着轻蔑,继而满是自信。要之前在魔多暗中突袭杀死阿拉贡,对现在的他来说并不是难事,接下来他也可以留下来安慰阿尔温,慢慢下功夫得到她的心。但他偏偏要让阿拉贡活着回来,他不愿意象贝尔那样趁虚而入,而要在阿尔温和众人前证明自己比他更强大,并得到心中的所爱。

“我会以达斯维达之名让他们了解我的力量,臣服在你我的脚下,尊我们为王,阿尔温。”说完与她紧紧相拥,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便随着一团紫烟消失,阿尔温再往城下看,他已经出现在了城下,站着迎接来的军马。面对上万大军他屹立不动,一身白袍随风而飘真是动人不已。只是在阿拉贡领衔的军马眼中,他呈现的形象却是那个被黑色盔甲所包裹的恐怖化身,黑武士达斯维达。

风尘仆仆的军马好不容易从黑门赶回来,士气和体力都已经远不如黑门之战时,但为了中土的未来,他们必须消灭这一邪恶,即便他比索伦更加可怕。

阿尔温在城楼上不知如何是好,她祈求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一幕,千万不要发生。

与此同时,一匹白色的骏马正在急速向白城的方向赶来,马上载的是个高大的身躯,他披着精致的精灵袍子,雄伟的面貌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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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16 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HADOWLION 于 2013-3-16 12:44 编辑

黑武士开始缓缓地迈步前进,随着他的接近,白城城楼上和阿拉贡等人身后的军马居然开始如同受惊的鸟兽一般四散逃窜,无论阿拉贡等人如何呼喊,甘道夫试图用法术抵抗来袭的恐惧,却也只能保护领头的英雄们。

这些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不少先后经历了圣盔谷、帕兰诺平原和和黑门三场极其惨烈艰险的大战,然而在如此强大的黑暗原力面前却无抵御之力。

“不要说是什么至尊之戒,哪怕能够摧毁整个星系甚至星区的武器,在原力面前也是微不足道的。”见到这样的情景,维达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用恐惧让敌人不战而溃,便是他最喜欢看到的场面。

“阿纳金!”阿尔温出于担忧忍不住喊了出来,然而说完赶紧捂住嘴。

“没有错,我就是阿纳金天行者,尽管这个名字对于你们大部分人来说,已经不如达斯维达更有意义了。”面对惊讶的众人,他让自己身着白袍,英俊的真实面貌在众人面前显现,但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可怖的维达形象。在这个当口,没有任何必要去向别人隐瞒,“我将成为这里未来的王,和我的王后阿尔温一起统治。”

众人都是机智过人的中土英雄,听到这里这里都明白了大概,欧比王回想希优顿国王对自己所提到的事情,不由得摇摇头。阿拉贡刚要发话,欧比王便向他行了一礼,“他是我的徒弟和同伴,请让我来。”得到了阿拉贡和甘道夫的允许后,欧比王刚准备发话,面前的黑武士维达便先开口了。

“欧比王,何苦来这里阻止我,这和你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和你的新娘伊欧温去高高兴兴地准备婚礼么,我还答应了她做伴郎呢。”维达似乎根本没有把欧比王放在眼里,还在和他调笑。只是这样的话语本来在阿纳金的嘴里说出来并无古怪,但由黑武士维达的声音说出来就显得相当诡异,嘲讽的意味也显得重了许多。

“阿纳金,中止这场闹剧吧,”欧比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之前的作为无疑是值得被这里所铭记的英雄,趁还没有造成够大的破坏前,赶紧收手,中土理应在这样的战争后迎来和平。我们的星系还有太多的人需要我们去拯救,还有绝地武士团需要我们去重建,那样你也会成为绝地历史上的伟大英雄,那不正是你儿时最大的理想么?”他的语音平稳而有力,句句有理,众人都不由得叹服。

“绝地?当然不,”维达轻蔑地说道,“这个时代早就不需要绝地了,他们就应该和腐朽的的旧共和国一样被彻底埋葬。欧比王,你我都曾经是绝地,”“我现在依然是绝地!”欧比王顿时打断了他的话纠正,维达不管欧比王继续说下去,“难道你看不见么?那个我都想不起名字,在会议里充当尤达的应声虫,被格里菲斯打得满地找牙的家伙都能成为大师,而我却不能!那些僵化的绝地还远不如这里的人,口口声声避免恐惧却终日被恐惧笼罩,连爱都不敢去面对,”说到这里,维达几乎是咬牙切齿,“这样无能和腐朽的组织,恰恰是我们的星系现在陷入分裂和战乱的重要原因之一。绝地必须亡,那样我们的星系才能获得重生!这里我不得不感谢帕尔帕廷已经为我办妥当了,不然的话,或许我还会顾及旧日的情谊,可能下不了手。我本以为接受了和伊欧温婚姻的你,会有所醒悟的,哎,看来我就不该对你在这一点上有任何的希望。”

“在光明面我只是个手脚被束缚,双眼被蒙住的蠢材,拼命地挣扎却因为道道枷锁半点换不来以我的能力应得的成就和认可,更让我无法了解到真正的力量。而黑暗不仅赋予了我力量,更赋予了我尊重和认同,”维达说到这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我能感受到,黑暗面中的历代西斯尊主都为我这个古往今来最强者的诞生而欢呼。瞬间在两地之间进行传送、能够击破最顽强军队意志的恐惧,这些都是三千六百多年前复生西斯帝国的恐惧大师引以为傲的技巧,三千六百多年前他们几乎将共和国逼到了毁灭的边缘,而现在,更为强大的我会用他们所研发的技巧,完成他们当年功败垂成的事情,一统我们的星系,啊,还有中土。”

“你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们活到现在,科技和文明都远远无法和我们的星系相比。象魔多这样的军队都能让他们如临大敌,全力以赴还是艰难获胜?要是我们星系的任何一支军阀想要征服他们,他们又有什么办法抵抗?”维达似乎放慢了语调,他原先已经足够阴沉的声音结合呼吸声,在讲述这些想法的时候显得更为恐怖,“造成这种悲剧的原因,便是他们…过分看重血统,然而血统并不会带来智慧。于是这些人就在…大量只有血脉的平庸君主的统治中变得越加…无能和守旧。难道这个世界…不该是由最有能力者,而非…血脉最高贵者统治么?”维达的语调越来越慢,对听者的折磨也愈加强烈,“无论…共和国还是…任何一个西斯帝国哪个是如此?我…并非另外一个索伦,而是…会打破他们这一腐朽的传统,带领这里走向…文明和辉煌,而不是…便衰亡或者被入侵者毁灭。”

维达的这番话在阿拉贡等人听起来是种折磨,不仅是他那低沉的声音配合极其缓慢的语调和恐怖的呼吸声吐露出来的,在他们看来几乎是无法为中土所接受的想法,也为曾经的英雄堕落如此而感到有些痛心。但对能看到和听到他真实面貌和声音的阿尔温却是一副不同的景象,她能听出阿纳金讲得越来越吞吞吐吐,恐怕他自己都不是彻底明白这些话中的含义,多半是在硬背什么东西,最有可能的便是萨鲁曼那个能说会道的家伙所留下的,之前的那些,恐怕也有掺杂了萨鲁曼的东西。想到这里阿尔温突然感到心中的重负减轻了一点,阿纳金对中土并没有他表面上说的那种野心,那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他要的,只是自己而已。

“而我们的星系,我早就深思熟虑过了。帕尔帕廷自以为能千秋万载,却在黑暗原力的侵蚀下需要换身体,让这件事分了他的心让叛乱内外四起,最终也为叛军所杀死,但那些叛军却无力在他死后压住局面。”维达的心思显然不仅在于中土,更多是在广大得多的自己的星系,“因此现在的星系已经陷入了军阀混战,需要的正是强有力的领袖终结这一分裂。而我,便会承担起这一责任。我必须感谢帕尔帕廷和他的军阀们,很多肮脏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帮我做好了,其中包括让他们成为星系中最遭人愤恨的角色。而我便可以利用好强大的西斯尊主达斯维达和失踪的战争英雄阿纳金天行者这两个身份,再度为我的星系带来秩序,建立不世的功勋,与我的皇后…”说到这里他不禁回望城楼上的阿尔温,脸上的些许陶醉只有她能看到,“一同统治。”

接着维达挥出手,一系列的情景映入欧比王的头脑中。

那是格里菲斯么?为什么浑身冒着紫气,身体似乎还能延展?他手下不少是穷凶极恶的黑道雇佣兵,似乎还有一些是邦联的作战机器,在他的指挥冲杀下,不少身穿类似克隆兵战甲的士兵一片片地倒地,格里菲斯继续指挥军队往前面的营地冲杀,似乎是喊着“不留一个活口”。

他还没有想明白,第二幅情景便出现在他面前,一座座造型奇特,不知是什么种族科技的星门闪耀起蓝色的光芒,从其中涌现出一大群形象诡异,前所未见的奇异生物,向着面前的平民和军队疯狂扑去,将他们一并撕碎后吞噬掉他们的血肉。

接着第三幅情景则是阿纳金的影像和一个身着白色军服的蓝皮肤奇斯人在进行什么商谈,然后是影响力极大的奥德兰星球上空出现大量的战舰,开始了一场激烈的空战,奇斯人带领的舰队似乎不久就获得了胜利,并对王宫开始展开疯狂的轰炸,顷刻间原本华美典雅的奥德兰宫殿就在猛烈的炮火下变成了一堆废墟。

似乎有些是未来的景象,但更多的已经发生了!欧比王能感受到原力中的波动,阿纳金竟然已经将自己的野心逐步付诸实践,让自己的星系生灵涂炭了!他已经成为了杀害无数生命的刽子手!此刻欧比王非常希望那面具后的不是阿纳金,可是原力的感应多次告诉他那没有错。

“傲慢,自以为是,对绝地和共和国的唾弃,统治的欲望,”欧比王依旧不愿放弃,厉声警示徒弟道,“你不觉得你现在讲的话,越来越象你最憎恶的杜库伯爵了么?”

听到这句话,维达顿时陷入了沉默。欧比王认为自己戳中了维达的痛处让他了解了黑暗面的可怕,便乘胜追击,“难道你忘记了杜库伯爵堕落入黑暗后犯下了多少罪孽,对你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么?回头吧,阿纳金,不要变成你所无比憎恶的人,不要让更多的人遭受象你一样的痛苦,更不要辜负魁刚金大师对你的期望。”

然而维达心中想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事情。他以为欧比王识破了自己一直在用杜库写下的,自己都不完全明白的演讲来针锋相对。无论自己有多么厌恶杜库,都必须感谢,至少是承认他对自己的帮助,在奥桑克高塔上藏匿了那么多星系中政治势力的资料,还有精心构想的一系列计划以及黑暗面的原力研究,这些对自己都是极其宝贵的。即便自己的潜力已经开发了大半,学习了不少强大的黑暗面技巧。要一统星系,依然有很多要学的,很多人需要倚仗。

听到欧比王的话里并没有识破自己,他便松了一口气,尽管提到魁刚金还是让自己相当不好受,但随即回应道:“你根本就无法明白黑暗面的力量,而杜库那样的蠢材距离了解黑暗面真正的力量也还差得远,那才是当今的世界所需要的,它才代表原力真正的意志。”欧比王无法透过面具看到阿纳金的表情,但他能想像出 一副极其自以为是的脸孔, 尽管阿纳金事实上正在绞尽脑汁把自己背下的东西套进这场对话,“好比这里的人,恐惧对他们不是惩罚而是仁慈,让他们了解…但凡统治者,难道…不是用尽量少忤逆者的…流血和死亡来为其他人注入恐惧,磨灭…有违抗之心…的人的勇气?”

“那么既不接受你的统治,又丝毫不会因你的恐吓所动摇,决心要终结你的罪恶的勇士呢?”欧比王语气沉重地问道,他从很多敌人那里听过他们对黑暗面的赞赏并不以为然,却始终没有料想到会从阿纳金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维达沉默了片刻,原本就阴沉的声音压得更低:“但凡愚昧到这种地步的存在,我怕只能成为我的敌人。”他不想再继续这场口舌之争了,打算为它划上句号。

说到这里,阿纳金英俊的面容上也有些纠结,他想到倘若阿尔温此时问上一句“如果要阻止你的是我”的话,自己必然无言以对。幸而城楼上的精灵看到的是他的真容而不是维达,明白他的真意并非如此。

虽然拥抱黑暗面后见识增长了不少,但自己的口才和演说能力实在是无法和杜库或者萨鲁曼相提并论,就象他们在原力天赋的差距那么大一样。即便是背下了他所写下的那些原先准备对中土和自己星系发表的演讲内容,都很难彻底理解透彻和在这样的辩论上运用自如。维达的形象比自己预料的还要有用,那面具和低沉的声音以及他们所带来的恐怖感最大程度地掩盖了自己的迷惑和不解。如果自己依然以阿纳金天行者的形象和声音示人,恐怕早就在欧比王面前败下阵来了。

要一统整个星系,不仅需要挚爱的阿尔温作为自己的心为自己提供动力,无比强大的黑暗原力作为供给自己生命的血液,可以作为救世英雄的天行者身份和恐怖的达斯维达作为自己示人的两副面容、那个奇斯人索隆那样的军事奇才作为自己的双手、格里菲斯那样的先驱猛将和恐惧大师们留下的怪物作为手握的武器,自己还需要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来宣扬自己的意志甚至颠倒黑白,让星系的众生接受自己的理念。

杜库已经死了,欧比王也不可能和自己合作,阿纳金的眼光,扫到了甘道夫的身上,只是立刻想到难度同样太大,他叹了一口气,尽管对于大多数人,这声叹息被掩盖在了维达的呼吸声中根本没有让他们听到。

“唯有西斯才会极端得如此彻底,”欧比王坚定地说道,他摇了摇头,对徒弟的理念发生如此大的转变而感到遗憾,说完后便亮出了自己蓝色的光剑。他了解了他们无法再用言语沟通,接下来便不得不用光剑来谈话了,他曾是自己的徒弟,朋友和兄弟,尽管他的变化让自己无比痛心疾首,但必须亲自除掉这个祸患。

维达突然爆发出一阵诡异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笑声,“你的这句话难道不同样是极端到了非黑即白?”透彻了解绝地缺陷的他的这句回应让欧比王几乎就要吐血,“我对此并不惊讶,我也不想说服被绝地毒害得太深的你,感谢黑暗面,除了言语,我们还有别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说完他也亮出了光剑,那并不是熟悉的蓝色,而是血一般的赤红色,与西斯最为般配的颜色。

两人都为此感到遗憾,但这样的对话,似乎不可避免。

欧比王尽管先亮出光剑,却半点不敢大意,他知道维达已经不是之前的阿纳金,上来没有贸然进击,而是将蓝色的光剑挥得风雨不透,沉住气准备寻觅机会反击。

而高大的黑武士只是缓缓上前,单手握剑猛地一挥,这个时代最出色的索雷素大师之一欧比王全力舞出的光圈防御顿时被他的劈砍所击破,欧比王不由得被震退数步,险些连光剑都拿不住。

尽管之前已经能感知到他的强大,但在双剑触碰的那一刻,欧比王才知道自己的防御在维达的面前有多么脆弱。
“上一次我们相见,我还不过是个无知的绝地。而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窥探和掌握原力之秘的大师。”维达满是得意地说道,比起理念上的争执,战斗中的挑衅对于他来说简单得多了。

“邪恶的大师而已!”欧比王已然明白已经无法用防御对付现在的维达,便凌空跃起,准备用灵活的闪躲避免和维达硬碰硬,再伺机寻找反击的机会。

然而还在半空中时,他的身体便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所抓住,并狠狠地摔在地上。

接下来维达只是伸出手,欧比王感到整个人被一股大力定在地上,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与之相抗,很快他的力量便在挣扎中耗尽,再难动弹。金雳几乎就要冲上来帮忙,却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所挡在外面一般无法接近。
在开发了大部分潜力,又习得不少黑暗面高深技巧的维达面前,他全然不是对手。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们恐怕要全力相搏上老半天,最后或许有一个得缺胳膊断腿,”维达望着被自己按在地上的欧比王,语中满是轻蔑,“当然那不会是我,这便是力量的价值所在,看到了么?欧比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管这件事。我们还可以一同举行婚礼,当彼此的伴郎。”

“决不!不管你有多么强大,我都不会有半分动摇,绝对不会放弃阻止你的暴行。黑暗面再强大,也有不会向他屈服的人!能抵御黑暗的人比任何屈服于黑暗的人都更加强大!如果你将我击倒,我将和原力结合为一,变成远超过你想像的强大存在。”欧比王双目如炬,毫无畏惧地直视着面前恐怖的黑武士慷慨赴死。后面的众人也纷纷对他投以赞扬和敬仰的表情。

维达摇了摇头,他并不很想杀欧比王,只是也了解这个家伙太过顽固,这次放过他,之后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一次次的阻挠终究会让自己失去耐心,于是便缓缓举起光剑。

“住手!”

一个清亮的女声传入众人耳中,不用想便知道那是伊欧温。她连铠甲都来不及披上, 已经冲到了欧比王的身边,奋不顾身地挡在他面前。

“快回去!”伊欧墨看见妹妹要和这么强大的敌人交战不由得关切地喊道,尽管知道这是徒劳的。

她拿过欧比王落下的的光剑对着阿纳金,一头闪亮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丽的脸上显得坚毅无畏,双眼瞪着他英俊的脸庞无半分惧色,然其中又掩盖不住那一丝对他的恳求。

她并没有象阿尔温一样和这个青年如此交心过,但对他多少也有一些了解。

除了他英勇地帮助洛汉击败格里菲斯和牵制戒灵让自己相当钦佩外,从那段和师父的争吵中,她能看到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同情和认可,没有他,自己或许还难以得到欧比王的心。哪怕他和阿尔温的感情,自己也猜到了几分。

她不清楚是什么让这个不久前还和自己开着玩笑的年轻英雄变成了现在这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到他的真面目,或许他对自己有几分认同?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如果他膽敢对欧比王下毒手,自己一定会与他血战到底,哪怕他比安格玛巫王更强大百倍。

她这么做,无疑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阿纳金看了看挡在面前的伊欧温,脸上露出钦佩的同时也有些为难,再看伊欧温身边的欧比王,他原本坚毅的表情中,也出现了一丝对未婚妻的留恋和不舍。

那个顽固无比,骨子里的绝地教条牢不可动的欧比王,在要和伊欧温成为夫妻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不会再有那么顽强的意志,啊,不,是无可救藥的愚蠢来支持他和自己作对。这样的欧比王,并不是能对现在的自己构成威胁的敌人。杜库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她却做到了。

阿纳金如释重负地笑了,他收起了光剑,向伊欧温行了一礼,“伊欧温女士,我需要感谢你,”阿纳金向着一脸迷茫的伊欧温,同时暗中操纵迷地原虫封住欧比王的原力联系,“不仅斩杀了巫王,更除掉了我的绊脚石,这可太不容易了,我一定会作为伴郎及时到来的。”

伊欧温听不明白,她赶忙拉起无力动弹的欧比王,见他无恙。虽然依然不清楚阿纳金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当口不宜和他走得太近,但脸上难以掩藏一丝谢意,便拉着欧比王走开了。

剩下的,她管不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决然不赞成阿纳金的那些话,但心底里也不希望这场纠纷最终以他的死收场。而注视着的阿尔温见到这样的情景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接下来,她的心又立刻悬到了喉咙口。

接下来,维达便转过头,和骑在马上的阿拉贡对视起来。

他并不象憎恨贝尔那样那么憎恨阿拉贡,他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英雄,不用什么伎俩能让自己的心上人如此倾倒,无论如何是该得到他的敬意的。

然而也只是敬意而已,和他之间,恐怕只能用生死来解决。

“不!”阿尔温不由得颤抖起来,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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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19 07: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没有什么完美的解决方案,”维达率先开了口,“我知道因为爱,你不会让步,那么让我们不要牵涉更多的人,一对一地解决这个问题吧。”

“阿纳金天行者 ,你对我们的帮助我们都铭记在心,”甘道夫刚要和阿纳金交谈,便被阿拉贡所阻止,“然而该说的,你师父之前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也没有必要再重复什么,如果你依然执迷不悟的话,那么我们也只能兵戎相见了。”

阿纳金会了意之后便点燃手中的红色光剑,他对阿拉贡并没有多少憎恨的意味,只想用最体面和公平的方式将他打倒,尽可能获得这里人的尊重。自己似乎记得中土之人对努曼诺尔王室的敬仰,但力量,始终才应该是决定地位和统治的关键,中土子民如果还不明白的话,自己会让他们理解的。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匹白色的骏马突然驰到阿纳金的面前停下,坐在马上的是一位雄健又不失儒雅的精灵领主,他没有穿铠甲,即便在达斯维达面前也不减其威势,阿拉贡一行都不忘向其行礼。

“父亲!”阿尔温原先就如同乱麻一般的心情,此刻更是不知如何收拾。她赶忙冲下城楼跑到父亲面前,如果阿纳金对父亲有所不利,自己一定会象伊欧温那样义无反顾地挡在他的面前阻止阿纳金。

“啊,我还想给你传信,埃隆大人,你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我看上去和阿尔温十分般配吧?”阿纳金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他看到阿拉贡脸上露出怒色,便更加得意。对于未来的老丈人,自己可不能用一副恐怖的盔甲示人,让他看不到女婿的英俊容貌。

对于阿纳金来说,这个时候见到这老家伙真是太好了,他的力量已经今非昔比,终于到了不用再顾虑什么,可以不在这个老家伙面前装得低三下四的了,如果他不是阿尔温的父亲,自己或许还不会对他如此厌恶。

他内心一直相当反感这个精灵老领主对自己的看法,堕入黑暗面之后多次有狠狠教训他的想法,但要真伤害了他,阿尔温必然无法原谅自己。

现在自己已经爱上了他的女儿无法自拔了。这个老家伙是来恶狠狠地训斥自己呢,还是不自量力地想要从自己身边夺走阿尔温?不管如何,自己随时都准备好了用黑暗面的强大力量来应对。不过,相比收拾他或是羞辱他,让他见证自己和阿尔温的婚礼是最让自己解气的。

在长期的压抑下,阿纳金的脸上实在是难以掩饰自己的得意之情。

“阿纳金,天行者,”埃隆终于开口了,他几乎没有如此礼貌地称呼过自己,这多少让阿纳金有些惊讶,莫非他了解自己的力量无可与抗,不再做无谓抵抗?

“我知道,你心里仇视我,如果不是因为怕我女儿恨你,你或许早就对我下手了,”埃隆缓缓下马,站在阿纳金面前,“可否看在我的女儿的面上,让我说几句话?”看到阿纳金点了点头,埃隆便接了下去,“我必须承认我对你存在过偏见。因为我曾目睹过这片土地上最强大的人类在他们无比辉煌的时代为索伦所蛊惑,最终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而你,在我看来年轻而任性,我一度十分担心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甚至阻止我的女儿与你接近。然而之后,你多次面对黑暗的诱惑,包括萨鲁曼这种巧舌如簧的恶棍的蛊惑和背叛打击下,能够坚持那么久的正义彻底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女儿对你的信任所起的作用十分让我吃惊,然而我担心的事情,也发生了。”埃隆忍不住摇了摇头,“我能理解,你陷入的黑暗原力比我们见过的邪恶要来得更加强大和让人难以自拔,你对我女儿生出感情,也说不上对错。只是这里所有人,包括我的女儿都希望再见到,那个能够守护住心中光明,抵御黑暗诱惑的的阿纳金天行者,不是现在这个拥有远超过索伦的力量,却不是真正强大的…维达。阿纳金天行者,我真诚地希望你能证明当初我对你的看法是大错特错的,在我六千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如此希望自己完全是错误的时刻。”说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阿尔温连忙上前扶住他,“当然,或许你不会把这些当成一回事,”他转头看着女儿,满眼都是慈爱,“但你一定在乎我的女儿,记得她对你的信任和付出,我想这也是你爱上她的原因,而不只是美貌,不是么?不要辜负我女儿的信任,更重要的是不要辜负你心中的光明。”埃隆没有注意到阿纳金的眼神中已经有所动容,语调变得更为悲凉了,“如果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你的想法,”埃隆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由得低下头,身体一阵轻微地颤抖,“那么,我所能做的就只有请你善待我的女儿阿尔温。”说到这里,他握着女儿的手更紧了,额头上满是皱纹,顿时就显得苍老了不少。

这番话完全出于阿纳金的意料之外,他注视着埃隆,他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威严和几分高傲,而是满脸的担忧和对女儿的依依不舍,看到这副情景,他竟然也隐隐地为之触动。

此刻他猛然觉得这个看似和自己格格不入的精灵领主,其实内心和自己,颇有共通之处。

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和自己完全一样。

之前一切对自己的质疑和担忧,都是出于为了保护阿尔温。

更为难得的是,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对自己彻底放下了架子和成见,以这样的诚意来恳求。

就象伊欧温,正因为她全心守护自己所爱的人,才让她看到自己的真容。

如果自己和心爱的人有了孩子,必然也会为其不惜一切代价牺牲自己来保护孩子。

他望着阿尔温,见到她满眼的伤痛,与此同时她也能看到他眼中的纠结。

只是黑暗面的深渊一旦坠入,便是极难爬上来的,无数曾经信仰坚定的绝地都无法从中挣脱,只是越陷越深。

如果选择脱离黑暗,自己很快就会失去一切的力量,权力,胜利。

而且没有了力量,便也不可能获得自己的爱,阿尔温…

阿纳金内心的良知已然被点燃了,但要他放弃一切,绝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现在拥有了无比强大的力量,但是在这场与自己的贪念以及欲望的战斗中却起不到什么作用,却陷入了僵局。

尽管阿尔温无法感知原力,但能感受到阿纳金内心的剧烈挣扎。

父亲确实让这个青年动摇了,只是他从头到尾承受了太多。

宿命、爱人的背叛、外人的不信任、力量的诱惑。

她明白一旦他彻底割舍黑暗面的力量,便会失去可能到手的一切权力和地位,竞争自己的资本,甚至可能还有性命。

她又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愁苦和无奈,而自己…

自己作为风暴的中心,必须做出牺牲…

“阿纳金,我愿意成为你的妻子。”正当阿纳金挣扎,阿尔温的话,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人。

“父亲,长久以来,我始终将爱情放在第一位,认为自己应该为爱而活,没有能够足够关心您和您的子民,几乎一度失去了自我,您却从来没有怪罪过我。而现在,是时候让我为您和中土做些什么了。”阿尔温正色对着父亲说道,语中还带着歉意,之后又转向阿纳金,“阿纳金,我始终没有仇恨和憎恶你,便是因为你的挣扎,你对宿命的反抗,哪怕堕入黑暗也是因为爱。只是你或许是因为爱而堕入黑暗,但它迟早会从你身边夺走一切,单单剩下你自己来悔恨一生。我愿意给你我的爱来让你重归光明, 让中土重返安宁。如果你真的爱我,真的在乎我的爱和信任,那就消灭你心中的维达,从傲慢、仇恨和贪婪所交织成的黑暗中彻底挣脱出来吧。”她的声音相当甜美,但最后几句无比铿锵有力,阿纳金放眼看去,她整个人都沐浴在光辉之下,如同一位女神一般。虽然她仍是忍不住回头看着自己的爱人,但她看着阿拉贡的眼神非但没有让自己恼火,反而更让自己心酸和感动。

阿纳金此刻感到无比的触动,他知道她有多么爱阿拉贡,也能体会无法和真爱在一起的剧烈痛苦,但她竟然可以为自己和大局做出这样的牺牲。

而自己的统治,自己的野心和力量,此刻在她的前,是那么的丑恶和渺小。

他发现自己全然找不到什么理由继续留在黑暗面了。

“不!不要做愚蠢的选择,黑暗面才能彻底开发你的潜力,如果你舍弃黑暗面的正道,终生都不能再获得这样的力量!”那似乎是历代黑暗面西斯尊主们的声音在自己的耳旁回响。

他们似乎在向自己展示未来的景象。

整个科洛桑高呼自己的名字,复生西斯帝国的首都德罗门卡斯星球又因自己而重见天日,那将是不世的功勋。

那是帕德美和贝尔,他们被带到科洛桑,在万人的唾骂中遭到处决。

自己和阿尔温又在科洛桑举行盛大的登基典礼,二人衣着华贵光彩夺目。

这些景象,确实相当诱人。

可是在自己面前,做出巨大牺牲的阿尔温,它们不值一提。

自己所爱的女子已经为自己做了那么大的牺牲,愿意放下真爱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继续沉迷于黑暗面所能带来的力量和权位,辜负她的信任,枉费她的苦心?

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绝地。

他从来不因为绝地的信条而忠于光明,只因所爱所敬仰的人而忠于光明。

而现在所爱之人为了自己重返光明而给于了自己这样的爱和信任,又如何能再去拒绝。

这样的一种善良值得自己去为之奋战到底,哪怕为之牺牲掉无双的力量和称雄的野心。

母亲雪米教会了自己爱。

爱,就包括不求回报的牺牲。

最强大者,便是能战胜自己,而非敌人。

他看到阿拉贡,也能感受到他眼中复杂的情绪,心中依然有些甩不掉的担忧,自己该不该信任他呢。

阿尔温站在自己面前,她湖水一般湛蓝的双眼注视着自己,还慢慢地流下了泪水。

阿纳金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在科洛桑和自己站在一起的阿尔温,脸上化着诡异的刺青,满眼都是对权力的渴望。

不,自己绝不能将如此美好的女子毁灭,绝不。

见到她的眼泪和未来的幻象,阿纳金不再犹豫,而是默默低下头,做出最终的决定。

黑色的漩涡开始在他身边刮起,紫黑色的能量直冲上天,不明的金雳等人想要上前,却被甘道夫阻止,白袍巫师的脸上带着笑意,他能感受到黑暗已经开始离开天行者的身体了。

他开始尽全力将自己和黑暗面的联系切断,用迷地原虫让自己忘记几乎所有强大的黑暗面技巧。

剧烈的痛苦猛地袭上阿纳金的全身,他忍不住颤抖并几乎要叫出声来,无数西斯尊主的声音哀号着让他停下,但看到阿尔温那双充满欣慰的眼睛依然让他咬牙完成了整个仪式。

片刻之后,与黑暗面的联系从他身上被切断,维达的恐怖形象彻底在所有人面前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身白衣,神采照人的阿纳金天行者。

从他身上,也几乎再感受不到黑暗,只有原先作为绝地武士的光明面原力。

他已经做了自己的选择,在放下重担之后便感到浑身无力,不顾旁人围观地抱住阿尔温,感谢她,自己从黑暗的噩梦中醒了。

在感激之后,他的眼神中也露出了几分担忧她会就此离自己而去,然而看到阿尔温坚定地向他点头,他终于放心了。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喘息了片刻后,阿纳金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阿拉贡。

自己已经不再是之前的达斯维达,没有了可以轻易让全军如同鸟兽一般溃散的力量。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里的万千军马就可以对着自己冲上来,即便自己可以依靠剩下的力量逃脱,也绝不可能带走阿尔温。

阿纳金低下头,屏住了呼吸,等待最后的回答。

尽管是中土的大英雄和中土未来的王,面对这样的情景,阿拉贡也十分为难,当阿尔温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真是痛彻心肺,他也明白爱人的苦衷和阿纳金的不易,但现在要他去让相识多年的爱人投入他人的怀抱,并不是易事。

他转头看队伍中最为睿智的甘道夫试图询问,白袍巫师却摇摇头说道:“我来到中土的任务,便是引导这里的众生战胜黑暗和邪恶。而感谢你们这些勇敢坚毅的英雄,现在中土已经从邪恶的阴影中彻底摆脱。而这件事,完全应该由阿拉贡你自己来选择,这是你作为中土之王该行使的权力和尽到的责任。”

他又想从朋友那里得到答案,莱戈拉斯和金雳也表示了相同的意见。

阿拉贡叹了口气,这样的选择,只能由他来做,不仅是作为阿尔温的爱人,也是作为中土新的王。

“诸位都做出了可贵的牺牲,为中土驱除了黑暗。作为未来的中土之王,我又如何能为了私情再让中土大地染上更多的鲜血?谁都有缺陷,光凭自身,是无法完全战胜内心的邪恶的。唯有更多的个人牺牲,才能带来和平。我在这里应该做的,是祝福你们。”

阿拉贡缓缓地说道,明显带着不舍,但最终还是大气地予以祝福。众人大都露出敬佩的表情,阿纳金甚至对着他鞠躬致谢。

“但我做不到见到我的挚爱和别人结为夫妻还与其在一片大陆上共处,很抱歉,我必须请你们离开中土。”他继续用充满气势却也不失优雅的声音,痛苦而缓慢地吐出这些词汇,那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让步,在阿尔温的脸上露出赞同和理解之后,他也如释重负地笑了。

甘道夫那雄浑又充满亲和力的声音再度在众人耳旁响起,“长久以来,我们很多人都对黑暗和邪恶避之不及,认为堕入黑暗者无法被拯救。然而今天,在这里有位英雄因爱而堕入黑暗,却真正做到了从黑暗之中实现救赎重返光明,更证明了黑暗和邪恶在真正的勇者面前不堪一击。当然,能做到这点,离不开他身边永远也不放弃希望和信任的人,这同样是极为可贵的。”他又转向埃隆和阿拉贡表示谢意,“还有敢于放下姿态,做出让步的智者和王者。也正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英雄做出的牺牲,中土才能迎来现在的和平和安宁。有了你们,未来即便有更强大的邪恶来袭,也必然会被彻底驱逐出中土。”现在虽然无法做到彻底圆满,但最终没有出现更多的流血,和平还是到来了。他在中土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剩下的,就只有中土之王的加冕,分封,和婚礼了,其中和两位外客有关的,便只有婚礼。

欧比王和伊欧温的婚礼几天后就举行了,但阿纳金和阿尔温却因为不能再刺激阿拉贡,不仅不能同时进行,还不能在中土举办。

阿纳金接受伊欧温的邀请作为伴郎,早早赶到洛汉都城伊多拉斯的会场。伊欧温对自己的到来非常欢迎,看来她并不在意之前自己和欧比王的交锋,这让阿纳金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们等了很久,婚礼的时间都临近了,依然没有见到欧比王的影子。

来访的宾客都开始交头接耳,伊欧墨脸上甚至有忿忿之色,唯独伊欧温似乎面无表情,不知是依然抱有希望,还是藏着愤怒等待爆发。

难道又有什么别的邪恶入侵了中土?阿纳金皱起了眉头,“我也给中土一度带来了恐慌,如果有其他的邪恶,我一定会帮助…”说到这里他停下了,忍不住要笑出来。

这些天和伊欧温结成好友的法拉米尔带着被五花大绑的欧比王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并向伊欧温报告道,“你说的没有错,我们是在去艾辛格的路上发现他的,很抱歉我们不能往他脸上招呼,不然会赶到更快一些。”

阿纳金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上前对师父轻声提道“对不起,欧比王,我忘记告诉你了,上次我暗中切断了你和原力联系,会逐渐恢复…”

“伊欧温,你要知道我这两天苦思冥想,始终觉得我首先是一位绝地武士,在这个绝地覆灭,需要重建的当口有太多的责任需要去尽,不能将家庭放在第一位。我恐怕不会和你结成理想的伴侣,所以我想尽早解决这个问题,我和法拉米尔…”欧比王继续摆出儒雅的姿态开始为自己解释。

“你是我的,我要的也只有你,什么责任让我们一起承担!”向法拉米尔表示谢意,向就要发作的哥哥示意让自己来解决后,伊欧温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之后抱住欧比王的脑袋就猛地吻上去,不再让他有机会说什么话。

一阵热吻之后,她用柔和但带着坚韧的语调对欧比王说道:“很抱歉,欧比王。我也不想这么做。只是事实证明,你虽然魅力十足,但也绝不是象这里的很多男人一样那么容易驾驭的。我可不想重蹈以前那些女人的覆辙,我还得感谢她们给了我教训。”她的眼神也在娇柔中带这几分狡黠,说完继续吻上去。

欧比王望着她,看见她和初次相见时的娇柔女子看上去截然不同,看来自己之后的日子,可不能再那么我行我素了。

“他不久后,便会恢复和原力联系。伊欧温,你可得和你哥哥一起留着心眼,看好他,”阿纳金笑着提示道。碰到这样的女人,即便是才能魅力如欧比王怕也是没有那么容易摆脱的,希瑞等人又如何能及?自己原先还为她有些担忧,现在看来,自己和师父一样,低估了这个貌似柔弱的女子。

正与欧比王热吻的伊欧温腾不出嘴来表达谢意,只能从眼神中露出感激之色。

而对于拼命用眼神对着自己求助的师父欧比王,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告诉他好自为之了。

尽管无法与师父同时进行婚礼是遗憾,但他想想众人所做出的牺牲,体会阿拉贡的感情,也不好要求更多。

虽然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伊欧温的婚礼还是一片欢腾和祥和之下顺利地举行了,洛汉的一众骠骑白马所进行的表演让婚礼更添风采。

几天之后,阿纳金便带着阿尔温前去奥桑克高塔下的传送门,在洛汉军队的护送下离开中土,埃隆、伊欧温和欧比王等都前来送行。

阿尔温和父亲紧紧拥抱告别,脸上的泪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但她坚持保留对阿纳金的许诺。

“我承诺,我一定会尽全力照顾好您的女儿,”阿纳金对埃隆诚恳地表示,经过之前的对话,阿纳金对他的恶感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尊敬和几分歉意。

“你为她而脱离黑暗就已经是最有诚意的承诺了,”埃隆难得如此和蔼地拍他的肩膀,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严肃地说道,“但年轻人,不,阿纳金,永远也不要低估黑暗的反扑。”看到阿纳金点头,他脸上也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之后欧比王也上前,给了即将和自己离别的阿纳金一个热烈的拥抱。

“我不会再是绝地或者西斯,我只会用原力去保护我所爱的人,我们会从艾辛格那里的传送门回到我的故乡塔图因,从头开始生活。”阿纳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他早就已经丢掉了绝地的信条,“欧比王,你也不再是绝地武士了,好好对待你的妻子,在洛汉过好接下来的日子吧。”

“不,我依然是绝地武士,永远都是,我会在这里慢慢发掘原力的使用者,创立新的绝地武士团,即便没有原力,也要在这里传播绝地的信仰。”他的语气中依然是信心十足,身边的伊欧温则把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对,这一切都要在我妻子伊欧温的监督以及帮助下进行,”欧比王赶忙补充道,众人忍不住都笑了。阿纳金想想她变成绝地大师的样子,那一定是比那位看管绝地图书馆的老太太还要令人敬畏,当然,她比那位大师要年轻貌美得多了。

进入了艾辛格后,两人所看到的,是一个庞大的传送门,连接中土和阿纳金的星系,几乎可以容下数头魔多的巨象,两人依依不舍地和亲友告别后,身影便消失在蓝色的光晕之中,随后传送门也在阿纳金的指令下很快关闭了。

“这个传送门如此之大,你现在的力量可以办到?”在传送向塔图因的途中,阿尔温有些惊奇地问道。

她想萨鲁曼之所以没有大量召唤他星系中的势力,恐怕也是他的力量无法做到。

“现在的我,自然做不到,”阿纳金有些诧异,不明白她为什么问。

“也就是说,那是你在切断和黑暗联系之前留下的?”阿尔温似乎有些好奇地问道。

阿纳金点了点头, “没有错,那是在我脱离黑暗的时候…”他一时楞住了,回过神来才知道她的意思。

她一切都明白了,当时为了防止阿拉贡翻脸,阿纳金当时还特地留了一手。一旦他不放过两人,阿纳金便会让他的那些部下前来中土,之后…

想到这里阿尔温不由得有些后怕,如果阿拉贡没有选择放过他们的话,中土现在或许就成为一片血海了。

看到阿尔温脸上露出害怕的时候,阿纳金低下头致以歉意“对不起,我…”

阿尔温突然笑了,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旁轻声说道:“我当时,也始终还是有些担心你会放不开或者失去控制而伤害我父亲,我也在暗中和甘道夫一起准备好了法术,如果你半途而废,我便会…”阿尔温将真话吐出后,似乎如释重负。

确实,她内心中也一直有点赞同父亲的想法,彼此之间不能只建立在善和信任上,哪怕是最亲密的人。阿尔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管是人还是精灵,内心永远都是光与暗的结合体,没有办法彻底消灭任何一边。

两人都沉默了,对视了片刻后,阿纳金出人意料地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阿尔温也难得地跟着放声大笑,什么淑女风范都抛到了脑后。

“没有人能彻底消灭心中的黑暗,妄图这么做的旧绝地便丢弃了人性的美好而走向了覆灭。没有人是完美的,但因此,我们彼此之间才有不同,才显得更可爱。”阿纳金笑着吻上她的额头。

而他也明白,原力黑暗面,也因此是无法真正与他这个天选之子彻底切断联系的,与内心中黑暗的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不仅是他,还有自己和所有人。两人少了一层隔阂,显得更亲近了。

“我们会先去我的故乡塔图因落脚,没有了那么强大的力量和黑暗面所带来的知识,要一统星系结束战乱恐怕非常困难。” 阿纳金皱起了眉头,但随即满怀信心,“正因为原力上的联系还在,我会尝试联系之前建立的势力,即便我们无法创立什么功绩,也会尽力在这个星系里生存下去。”

看到他提到之后的事,阿尔温也不由得有些担忧。

他的爱是那么的强烈,在那个比中土可怕得多的星系,为了保护自己或者其他的正当目的,会不会依然不得不慢慢地去拥抱黑暗,甚至让自己也变成另外一个西斯么?

或许有一天,达斯维达将重现于星系…

不管如何,她都会尽力用自己的爱和信任,让阿纳金远离黑暗,因为他值得自己这么去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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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9 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哇噻完结了好棒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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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0 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写的真不错,作者文字功力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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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0 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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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9 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拍成电影该多好(气死卢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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