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ugust 于 2011-12-5 22:55 编辑
(感谢坛子大人的校对^^。嗯,另外,本文是无授权翻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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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每个人都知道《星战》不属于我,对吗?好吧,我想写一篇关于阿索卡的同人已经有一阵子了,在看了最新一集《克隆人战争》后我终于有了一个好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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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恋(Attachment)”
作者:EsmeAmelia
时间已很晚了。这个奇怪的星球上的太阳已经落山,虽然阿索卡不知道这颗星球的自转周期是多久,但她确定自己已经超过一个标准日没有合眼了。绝大多数克隆人正在安睡。当地人也已经告退,并且和蔼地允许阿索卡坐在她师父身边,一旦有任何事发生就发出警报。即使艾拉也睡觉去了。唯一一个还醒着的是雷克斯,他勤勉地持续在阿纳金住着的豆荚屋外巡逻。好几次阿索卡都想知道,是不是这个男人压根不用睡觉。
疲乏开始拽她的眼皮,但她并不在意。她无法让自己离开阿纳金的身边。她的师父正睡着,脱离了危险但仍处于疼痛中,他的头被扎了绷带,呼吸也不规则。她可以感觉到他睡得不安稳,也许再次被噩梦所折磨。
是的,虽然她永远都不会真的告诉阿纳金,她知道他频繁受到噩梦的折磨。她经常可以听见他在睡梦里说话,朝某个人呼喊。她见过他四处拍打,揉皱了被褥,就好象在力图从什么东西边上跑开。什么东西能把一个绝地烦扰成这个样子?也许他的母星和这个有点关联——在他们被派往那个星球时他很明显地对此表现出极度的不屑。
又或许是那个参议员。
参议员帕德美·阿米达拉。阿纳金看着她的眼神总是很奇怪,总是关心着她的康乐。阿索卡对爱所知甚少,不过如果要她来猜一下,她会说自己的师父爱上了参议员。当然,她永远不会告诉他们两个自己的猜测——那不是她的身份可以做的事——不过有许多次,当她自得其乐地做着白日梦时,她会幻想自己参加师父和参议员的婚礼,即使她知道这永远不可能真的发生。
她知道绝地戒律。
阿纳金呻吟起来,猛地将阿索卡拉回现实。她忙按照当地人的指点抓起一件衣服,在阿纳金床边的一碗水里浸了一下,然后将衣服放在他的额头上。“请好起来吧,师父,”她低语道,摩擦着他的额头,就好象那件衣服有治愈的魔力。这让她想到自己刚才还在做着出席他婚礼的白日梦。为什么她的思绪能跑这么远?
“还没睡,小家伙?”
阿索卡抬头看见雷克斯正探头往里面瞧,他一贯粗砺的表情现在被一种被她逗乐了的表情所替代。
“你不是应该去睡一会吗?”上尉继续问。
“我不累,”阿索卡坚称。
“你确定?”雷克斯说,“在我看来你相当累了。不管怎样,你起来多久了?”
“那不重要,”阿索卡说着,将衣服从师父的头上移开。“只要阿纳金在这儿,我睡不睡都没关系。”
雷克斯竟然给了她一个罕有的微笑。“啊,我明白了。你是一个高尚的小学徒,是吗?”
阿索卡叹了口气。“这可不是其他绝地会说的话。他们会说我太依恋他了。”她用一根手指划过师父的面颊。“他几乎死去,就因为我太害怕离开他——那可不高尚。”
雷克斯将他戴着装甲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上,那种坚硬冰冷的感觉让她畏缩了一下。“可是他活下来了,不是吗?最终,你将自己的感情放在一边,救了他一命。我得说这相当高尚。”
阿索卡再次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正在被评头品足,只要在上尉身边她就总是有这种感觉。即使他在向她致意的时候,他也显示出一种评判的态度。对她技巧的评判,对她经验的评判,而最糟的是,对她年纪的评判。就他所关心的,她还是个孩子,不适合上战场,即使由于克隆人的加速生长,从技术上讲,他的年纪可能比她还小。
“绝地戒律不许有私情,”她发现自己正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凝视着一动不动的师父,力图通过原力给他送去好梦。“阿纳金的性命并不其他任何人的更重要。如果杀他可以拯救一百条生命,我就必须这样做。”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一幅画面猛冲进她的脑海:阿纳金正准备杀死一百个无辜的人,而她自己就是那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唯一一人。她迅速摇摇头,试图将这种荒诞的想法驱逐出去,力图确信这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阿纳金是个绝对正派,富有同情心的人。
是的,他是。
而这就是问题所在。
她实在太爱他了。
雷克斯的手仍然按在她的肩上,“要知道,小家伙,我们克隆人也不能对彼此太过依恋。”
阿索卡转身看着他。“什么?”
雷克斯耸耸肩。“唉,你指望什么呢?我们随时都会死。如果我们总是为倒下的战友哭泣,我们就永远赢不了这场战争。”
这听上去如此冷酷,如此不尽人情。阿索卡发觉自己正在这个想法的影响下眨眼睛挤掉泪水。愚蠢,愚蠢的学徒,她想着。另一件她弄错的事,另一件表现出她的脆弱和太过情绪化的事。毕竟,绝地就不哭。
不……,这一点上她错了,她确信至少有一些绝地偶尔会哭。
反正,她师父就哭过……
“我们生来就是为了战斗,”雷克斯继续说,他的视线似乎越过了学徒,盯住了阿纳金,“别无其他。”
“所以你们不该互相关心,”阿索卡脱口而出,“就好象我不该关心阿纳金。”
上尉的脸上掠过一丝假笑。“这真是他们在绝地圣堂教你的东西?”他怜悯地摇摇头。“如果你不该关心天行者将军,那你为什么首先想到的就是救他?如果你不该关心他,为什么他不现在就死掉?”
阿索卡咬住自己的舌头直到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松口。“呃……,是,我们应该有同情心……,我们应该随时帮助别人……,但我们不能形成依恋。我们必须屏弃爱恨,如果有人死去,我们应该继续前行,就好象这从未发生过一样。”她觉得自己就好象是在背诵在绝地圣堂学到的课文,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失去师父的想法仍然让她觉得难以接受,而且不管她如何让自己冷静下来,担忧的念头还是忍不住要冒出来。
雷克斯再次轻拍她的肩膀。“很象一个克隆人的人生。当我们失去战友时我们不能崩溃,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互相照顾。我们必须互相依靠,否则我们中就永远没人能活下来。”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但人生是短暂的。每个人都是,包括你的师父。所以在你还拥有他的时候尽情喜欢他。克隆人必须始终这样做。”他再一次望向阿纳金。“当战友阵亡时,我们要做的就是振作起来继续前行。最终,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
他转身开始向豆荚外走,留下为他的话而感到些微迷惘的学徒。“雷克斯,”在他离开前她轻轻叫住了他,紧张得忘了称呼他为“上尉”。
雷克斯转身。“是?”
阿索卡咽了口口水。“谢谢你。”
雷克斯困惑地挑起一条眉毛,不过他唯一的答复是,“别客气,小家伙。”然后他走了。
阿索卡转头看着她的师父,后者现在看来睡得平静些了——看上去他似乎还带着点微笑。是她给他送去好梦的尝试起作用了吗?又或许是他梦见了那位参议员?
依恋——她知道阿纳金在这一点上也一样有麻烦。在执行摧毁分离主义分子的星际飞船“毒牙号”的任务时,她见过他是如何地担心那位参议员,当他无意中发现她在战斗中被俘时他是如何地恐慌。对那些他所爱的人他能放手吗?她没有答案。
是的,他们两个都有许多要学。
她轻轻地将一缕汗湿的头发从他的额头上拂开。“你会没事的,师父。我们会一起闯过这关的。”她向前俯身,直到她的嘴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寸的距离。“别担心,我会保守你的秘密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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